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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伯天吴劝解道。
我们陷入对陈永和刘富宽的思念之中,那斑斑血迹的头颅、沉重的尸体,愤愤地想立即报仇雪恨。
但几经磨难后,我们不再那么鲁莽。
“听水伯之言,等待一场公平的审判。”
“不错,这将会是一场公平的审判,”
蚼蚏王看看老人,然后绕着我们后面转一圈回到原位,用后脚坐在地上,前脚伸直搭在大木桌上,“要想复仇又谈何容易,毕竟你们自身难保、死到临头,不妨死个明白,让押送三位的李笑书和何赣先告诉你们不知道的过中细节吧!”
“也……是,”
善灵从它那粗大的脖子里吐出几个字来,他静静地四肢着地趴在周雨江身旁,胸口刚好和坐在椅子上的我们的头平齐。
“我们?这得从何说起呢?”
何赣看看李笑书。
“你就从我们抵达苍横开始吧!”
李笑书提醒他,“第一次抵达时。”
“对,对,”
何赣默契地看看李笑书和蚼蚏王,润了润喉咙,“离开句余山后,我们便马不停蹄赶往苍横,没遭遇角狼的埋伏,却发现很多不明来历的官兵,几经明察暗访,得知这些官兵齐聚平时荒无人迹的苍横,并且将通往绿谷隘口的道路层层封锁,正是为你们人类而来。
我们还听到官兵的密谈,得知流亡者要把四个人类交给他们。”
“你们早就知道流亡者和申虞公的士兵勾结吧?”
周培江问。
“不,我们不知道,”
何赣摇摇头,“形势比看到的复杂,因为官兵都不是同路的,而且没一路是申虞公的手下。
于是我们更提高了警惕,沿途还遇到很多食人兽,它们本不应在苍横出现,这不由得我们不联想到另一个人,就是我俩一直在打探的神秘人,猜测其中大部分兵士都是神秘人派来的。”
“神秘人?”
我有些惊讶,“记得我和云心被带到来风茶楼时,达尔干就说他是神秘人的手下。”
“可核桀荼乌并不知情,”
何赣告诉我,“那些官兵冒充是申虞公的手下他也不知情。
还傻傻地和达尔干一起,准备把你们同学送去交给神秘人而不是交给申虞公。
我们分析了苍横当时的形势,就算手下再多有四五百人也不一定救得了你们,可我们两人并无一个援手。”
“可以求援啊!
你们的同伙不正好准备进攻扶桑城吗?那时他们离得不远,”
周雨江说。
“你以为我和李笑书愿意把你们交给希布克这样的屠夫?”
何赣摇摇头,“相信申虞公也不愿意你们落到希布克手里。”
“所以二位就把我们卖给了蚼蚏王?”
周培江愤怒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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