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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有点复杂了,我突然意识到,我不能再这么下去,为了这根刺,我必须去医院排队候诊、缴费,郑重地告诉医生关于这小东西给我带来的生存危机。
第六天上午,我去了离办公室不远的一个小诊所。
我之所以去小诊所,主要是人少,省时。
我随便拦住穿白大褂的小伙子问,鱼刺,看哪个科?小伙子的表情很奇怪,但他立即明白了,说,我们这儿只有牙科,你去看看或许可以。
小伙的手指向走廊深处。
在逼仄的走廊里拐个弯,我才明白这个诊所其实是一个四室二厅的套间。
门是开着的,看上去像卧室,垂挂的白布门帘上印着一弯月牙形状的小红字,托盛着“牙科”
那两个巨大的红字。
我掀起门帘把脑袋探进去,发现里面还有一间,就把腿迈了过去,往里走五小步,于是看到了牙科医生正用什么东西在患者的嘴里捣腾。
你有什么问题?略胖的那个女医生打断我继续探头探脑地神色。
鱼刺,鱼刺。
我的嗓子有点沙哑,一边说一边用两个手指捏着喉咙。
噢?什么时候卡的?五六天前。
噢,那太晚了。
啊?!
你要是卡了就马上来,我们有办法。
但现在已经进入喉咙底部了。
你可能得上大医院的五官科。
喔。
那我不看,过几天自然会好?身体是自己的,郑重点。
女医生的语气让我觉得事情严重了。
我惶惶不安地转至市人民医院,到处是人,计价处排了长龙,缴费处排了长龙,取药处也排了长龙,好像忽然间全世界人都有毛病了。
在五官科诊室,我好不容易等到前一个屁股站起来,迅速地把屁股压上热板凳,满怀虔诚地坐在披白大褂的老头面前。
老头问了我一些近几天对于鱼刺的体会和心得,我觉得他像个记者,问得很细,也很关键。
一边记录,嘴里嗯啊有声,不一会就领我进了里面的小房间。
他手持一块钢板条,像煤矿工人似的戴着探照灯帽,说,张大嘴巴,啊——啊——啊。
灯泡很亮,老头的眼睛混浊,我的牙齿发酸。
我张大嘴发不出声音,紧接着舌头感觉钢板条的冰冷和灯光的温暖。
未见鱼刺,有些许糜烂,估计吃点消炎药,睡一晚就好了。
老头咬文嚼字,握笔的姿势很怪,挺认真地龙飞凤舞,完了把处方单递给我。
睡一晚就好了。
这是老头说的,老头是个医生,医生说的不会错,至少不会像我老婆和赵燕玲这俩娘们的话那样不可靠。
老头把钢条从我嘴里抽出来,我确实一下子舒服了,我早该来看这个老头,早该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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