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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我已经不想再听见你说话了。”
江露那说着就不悦地扯住了陆情真的身体,指尖拉开她带血的唇角,把金属口枷扣了进去,“咬好这个——记住,这是你自找的。”
“嗯、唔”
陆情真知道自己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一时就只是疲乏地胡乱应了几声,眼看着江露那在扣好口枷后暂时离开了露台。
眼下不管江露那是要去做什么,接下来她都必然不会好过。
但陆情真很清楚,其实无论她今天怎么做,江露那都并不会轻易饶过她——这一切都是她在江家注定会经历的磋磨,无论她乖顺也好,抗拒也罢,她作为崭新玩物的待遇都并不会改变。
想到这里,疲倦与抵触都开始汇合交织,让人的情绪逐渐归于混沌麻木。
无可奈何的沉默之余,陆情真无措地回头看向了身后,视线捕捉着江序然的身影。
碍于嘴里的东西,陆情真这会儿没有办法正常说话。
因此在和江序然眼神交汇后,她只能尽力让自己显得可怜地呜咽了一声,求饶似的朝江序然摇了摇头。
“你想让我帮你?”
可江序然只是神态平常地看着她,问道,“你觉得我应该帮你吗?”
“我知道你现在感觉很辛苦,但那是你的问题。”
江序然说到这里就轻蔑地笑了笑,继续说道,“我看得正开心呢,现在不是你说不行了我们就会停下的时候。
更何况你是真的不行了吗?好像并不是——再忍耐一会儿吧,我们继续。”
她态度冷硬专断,此刻似乎再怎么求情似乎都无济于事。
陆情真蹙眉看着江序然,正想着自己还能做些什么,就看见江露那已经拎着几条马鞭走了过来。
“来试试这个吧?”
江露那朝江序然晃了晃手里的东西,语气里带着些压抑的兴奋感,“你不是说喜欢听她哭吗?我来帮你。
这个我最拿手了,怎么样姐姐,我对你够好吧?”
江序然闻言就瞟了江露那一眼,不置可否:“怎么开始对我撒娇了?昨天不是说不给你钥匙的话,你迟早杀了我吗?”
“不好意思,真是不好意思。”
江露那像是丝毫没察觉到江序然言语间的压迫气势,仍旧是笑眯眯地用肩膀碰了碰她,“我怎么会对姐姐说那种话呢?我只是想看姐姐开心而已。
钥匙什么的不重要,反正再过几个月我的禁足就会结束。
我不着急都不重要。”
“那最好。”
江序然似乎并不相信这一套,说到这里就伸手推开了一直在往她身上靠的江露那,“做你自己的事,别想着耍花招,也别打搅我的兴致。”
“不会,不会。
你还不知道我吗?我会让你很开心的。”
“”
听着两姐妹旁若无人的来往对话,到这里陆情真终于忍不住很轻地叹了一口气。
她被临时绑在栏杆上的双手暗中暗中挣了挣,只不过这出气似的动作并没有任何用处。
“怎么了?”
江序然感官敏锐,她几乎是立刻就被陆情真发出的声音吸引了注意力,打量了一会儿后就说道,“不用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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