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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疯,他忍不住扭动腰肢用自己畸形的下体去磨丈夫的鼻子和舌头。
这样的姿势并不能够很好地磨到自己的敏感点。
“哥哥,啊…这样不行…”
陈点用脚趾推严戥的肩膀,“我,我可以坐上去吗?”
他小声地捂着脸说出自己的想法,严戥的脸湿漉漉,全是他流出来的水,他以为严戥没有理解,又解释:“我可以坐在你脸上嘛,求求你…”
严戥当然不会不答应他的请求。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昏暗的灯光下,陈点仰着脖子一点一点从他的胸膛挪到他的下巴处,那个在平坦和丰腴之间切换过多次的胸部,好像又长了些肉出来,陈点撑着他的腹部将女穴送进他嘴里,严戥的舌头顶住他的阴蒂,陈点重重往下一坐,浑身的着力点骤然全部压在了严戥的脸上,羞耻和快感同时折磨着他:“啊——唔好舒服…”
夹腿的快感根本比不上被舔穴的畅快,严戥的阴茎让他害怕,太大了,他担心自己吃不下,手指又不温柔,捣进他的阴道里只有钝钝的异物感,但舌头不一样,女穴的淫水和严戥的口水交缠在一起,如鱼得水,他们不分彼此地交换体液,严戥的舌头仿佛变成他身体的一部分。
他期盼严戥说些什么,是柔声安慰他也好呢,还是冷漠地说他很浪荡下贱也好,他期盼严戥可以说些什么。
但丈夫的嘴巴被他的小逼裹挟,房间里只剩纠缠的水声和他毫无顾忌的呻吟。
唇舌间全是陈点的味道,他的屁股开始夹紧,很明显即将到达高潮,严戥扣住他的胯部,更深更重地钻进他的女穴,同时用手指拨弄他胀起的阴蒂,很快身上的人就开始小幅度无规律地抽动。
“啊啊啊!
放开我——放开嗯啊…”
失神的一瞬间大脑一片空白,他的小逼无所顾忌地喷水,严戥起身将他压在身下,用手掌不断摩擦他的阴户,水越出越多,陈点以为自己失禁,他想这一辈子他都没有这样放荡丢人过,高潮过后羞耻让他放声大哭,任由严戥怎么安慰他都听不到,他哭得很伤心,好像一部分的自己因为和严戥这样过激变态的性交也不见了,严戥把他变成了奇怪的样子。
“变态!
变态!
我都说了放开我了!”
他的丈夫脸上还有奇怪的水渍,陈点别开眼,他大骂:“这就是你说的慢慢来?!
你都不听我的话!”
“是你说要坐上来的啊。”
严戥笑道,“害羞?”
“……”
他扣住陈点的手掌让他摸自己勃起的阴茎,即使陈点没什么力气,只是虚虚地握着,他也觉得很满足。
“你以前很喜欢被我舔,现在不喜欢了吗?”
严戥伸手摸高潮后的女穴,“我说操你后面,你都会不开心。”
“别乱讲,我才不像你这么变态。”
陈点扬起下巴,这是他讨吻的惯用姿势。
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吻之后,严戥把人抱起来扣在怀里,他用勃起的阴茎摩擦陈点湿透的女穴,并不进去,但柱身破开他的阴户,两瓣肥厚的阴唇包裹着他的阴茎,严戥掐着他的臀瓣抚慰,虽然没有插进来,但和真的操开他好像也没有差别,陈点敏感的阴蒂又被碾压,他淅淅沥沥地又喷出一些水,严戥青筋凸起,毫不留情地掌掴他的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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