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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那我等着。”
苏知微嗤笑道。
江映画气得跺脚,但苏知微不帮她,她也没办法,只能咬着牙走了。
苏知微眯了眯眼,她知道江映画有一句话说对了,过不了几日,她就会重新回到江家。
不过这就是她想看到的,她要江母江墨砚和江映画三人互相拆台,互相折磨,互相撕咬,而她很享受这个过程。
江映画一走,苏知微便开始装病,对外称是二姑娘来闹了一番,她被气倒了。
晚上江墨砚过来,她装作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又咳又喘的,根本起不来身。
江墨砚看她这样就更急了,“江映画,她真是我的克星!”
“夫君……咳咳……你怎么了?”
苏知微装作关心的问道。
“那安西铁矿,齐王不要了,要我带你明儿去府衙,将契书转回你的名下。”
“咳咳,这为何啊?”
“太子利用职务之便在辽东铁矿秘密锻造兵器,还运回平都,昨夜一场大火将这事给暴露出来了。
皇上让楚王也就是九殿下严查此案,而楚王不查这场大火先查辽东铁矿,在这个节骨眼上,齐王怎敢再要这安西铁矿,若被楚王揪出来,岂不是会被怀疑他也要造兵器,他也要谋反。”
“咳咳,原是这样,可我这身子……”
“明日,你爬也得跟我爬去官衙,此事非同小可!”
“夫君这话好伤人,咳咳,当初是你非要拿走这安西铁矿,好似我不给,便是多大的罪过。
我给你了,毫无怨言,如今你又要将安西铁矿塞还给我,咳咳,我招谁惹谁了?”
“今儿一天,你妹妹你娘还有你,你们三个轮番来怪我骂我凶我,我病成这样,你是瞎眼了看不到是吧?”
“我就不能有脾气了?行,那安西铁矿,谁爱要谁要,反正我不要了!”
“你!”
江墨砚腾地一下起身,“你怎么如此不懂事,不知体谅我?”
“我病了,没心力体谅别人。”
苏知微扭过头道。
“这安西铁矿必须转回你名下,只当这事没发生过,不然很容易被人揪住小尾巴,到时齐王定不饶我。”
“夫君要这样说,我也不是不能拖着病体去官衙。”
一听这话,江墨砚正要松口气。
“除非。”
苏知微看向江墨砚,叹了口气,道:“我先前给了几张白契,有各地的铺面,也有京郊一带的果园和良田。”
“你什么意思?”
“除非你肯还给我。”
出口恶气
听苏知微要拿回那些田产地契,江墨砚脸倏地一沉,然后想到什么,蹙眉打量着苏知微。
“母亲与我说,说你将家中账册分成了三份,竟是要分家,可有此事?”
苏知微咳嗽一声,“夫君以为分得是谁的家?”
“你什么意思?”
“我分的是苏家的家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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