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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润宜摇摇头,轻声说:“没有了。”
她正朝傅雯宁走去,才迈开一步,胳膊就忽然被一股强力拉住,傅润宜的视线低低地扭回,看见一只大手,指节修长,手背凸起的青筋明朗。
她太熟悉这只手了。
过马路时,这只手总会将她拉至身边。
可能是她总喜欢边走路边摆弄相机,好像只要她离他超出一臂远,这只手的主人就会觉得危险,她像浪尖上的一点浮沫,本体被轻易地拽回漩涡,心跳无形中被推至高处。
或是一些灯光昏暗的夜晚。
她侧着头,看这只手,对比强烈地紧扣着自己的腕骨和手指,按进凹陷的枕面里,这只手微有薄汗,手背上的筋骨脉络随着气力所向,舒展又隆起。
又或是事后,床很小,她开始挑剔相拥而眠的睡姿,腰胯那儿有一处很敏感,这只手偏喜欢放在那儿,她只好慢慢往上挪这只手,被手的主人察觉。
他在她背上轻拍了一下,又会错意思,以为她想要这样被哄着睡,傅润宜枕在他胳膊上,往他怀里贴,也不说话,有意让这个误会进行下去。
他笑了一声,低沉的气音带动胸腔微震,说着:“傅润宜你是小宝宝吗?要开夜灯睡,还要人拍背哄。”
而这只手,却一直轻而规律地拍着,直到傅润宜进入梦乡。
傅润宜久久地低头望着,眼睫掩住情绪,也没有说话。
原惟手指松开一些,从抓握住的小臂滑下来,捏了一下傅润宜的手指:“路上注意安全,我会去找你,有些事还是要正式地讲明白,很快。”
傅润宜想,或许这一步很重要。
虽然她表达了自己并不会纠缠都听原惟的意思,但原惟做事,可能有他的原则,或许会想跟她谈谈给什么好处之类的,毕竟他一贯慷慨大方。
人与人之间,很适合不明不白地聚头,却要清清楚楚地散去,如是想着,傅润宜便没再说什么,很轻地“嗯”
了一声。
傅雯宁很客气地跟孟献告别,感谢孟家今天的邀请,孟小姐青春窈窕,宴会也办得很好,这一趟过来,希望大家都有收获。
傅润宜只对孟献颔颔首,充作打招呼,然后就和傅雯宁一同离开了。
快要穿过一处花廊时,傅润宜回头看了一眼。
傅雯宁也顺她的视线看去,她听见身旁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笑声,好像有点嘲笑的意思。
傅润宜不是很喜欢被别人凝视猜测的感觉,但又好像因为自己的人生并不缺这种经历,已经习惯了,所以除了一点心底的不喜欢,也并不会再产生别的激烈情绪。
坐在去机场的车上,傅润宜满身都充斥着一种回避不言的低落,她知道身边的傅雯宁一直在看她,但她不想说话,此时也不愿做任何解释。
她用自己最擅长的消极,对抗外界的所有疑惑,像一只缺水而紧闭的蚌,拒绝打开自己,也不想和外界交流。
但好在,傅雯宁并没有出声问什么,似乎并不需要傅润宜回答,她已然分析出答案,只在将傅润宜送进机场时,交代她:“你如果再来崇北,要先打电话给我。”
手边提着小行李箱,傅润宜有些恹恹的,低声说:“我不会再去医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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