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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以什么都不要,只要能在谢凛身边。
她从谢凛身上下来,说:“我有个东西送给你。”
她蹲到床头柜前,拉开最底层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小小的锦囊。
她把锦囊打开,里面是一块质地清透的玉。
前几天南枝带她去拍卖会玩,她对全场的珠宝首饰都不感兴趣,唯独看中这块玉,在展柜前站了好久,觉得谢凛一定会喜欢。
拍卖会开始的时候,她紧张得不得了,生怕别人和她抢。
虽然也确实有人和她抢,但最后是她抢赢了,高高兴兴地把东西带回家。
她把玉佛放到手心,摊开放在谢凛眼前,期待地望着他,“喜欢吗?”
谢凛对古玩玉器太了解,一看这玉佛的质地就大概能估到多少钱。
他拿起来正反面翻着看了一会儿,抬手捏捏周琬盈的脸颊,说:“也不见你给自己买点什么,买这些东西倒是舍得花钱。”
周琬盈抿着唇笑,她坐在谢凛身边,拿起他手里的玉佛,给谢凛戴到脖子上,说:“我找南塔寺的老师傅开过光的,听人家说,开过光的玉佛很灵,会保佑你平安健康。”
谢凛有些着迷地看着周琬盈,伸出手温柔地揉了揉她的脸颊。
周琬盈小心地给谢凛戴上玉佛,又给他藏进衬衫里,摸了摸,抬头看向他,认真地说:“不过老师傅说了,洗澡的时候不能戴,你记得洗澡的时候要取下来。”
谢凛笑,捏她下巴,逗她,“那鱼水之欢的时候能不能戴?要不要也取下来?”
周琬盈脸红,但还真的认真地想了一下,然后说:“应……应该不能戴吧。”
谢凛没忍住笑,倾身吻了吻周琬盈的唇。
微微分开,抬手捏捏她脸颊,温柔地看她,轻声问:“你自己怎么不也求一个?”
周琬盈唇角抿着小小的笑容,双眼漂亮干净得胜过天上银河,谢凛望着她的眼睛,只觉得何止这一世,他怕是生生世世都要沦陷在这双眼里。
周琬盈有一点害羞地看着谢凛,轻声说:“我求了。
我求佛祖保佑你平安健康,长命百岁,保佑我们白头到老。”
谢凛只觉得满心动容,他掌住周琬盈的腰,俯身将她放倒在床上,温热的唇温柔地吻住她。
……这个圈子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
周琬盈频繁出入寺庙的事,到底还是传到了宋明虹耳朵里。
那是六月,谢凛出差了。
周琬盈还没进组,独自在家。
那天她在家里帮谢凛熨衬衫。
谢凛挑剔,洁癖又讲究,衬衫要熨得板板正正,西装也不能有一点褶皱。
这些事情其实有专门的家政阿姨做,但周琬盈喜欢给谢凛熨衬衫和衣物,她觉得很幸福。
她趁着谢凛出差,把他的衬衫拿出来重新熨一遍。
门外传来门铃声的时候,周琬盈刚把谢凛的衬衫熨完,正在衣帽间整理她和谢凛的衣物。
她听见门铃声,有些意外。
谢凛刚出差没两天,平时家里有谁要来也会提前打电话,不会突然地上门。
她走去门口,有些小心地询问,“谁?”
“我。
谢凛的母亲。”
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当时的心情。
有一种怕发生的终于还是发生的恐惧感。
她白着脸打开门,颤抖地喊了一声,“阿姨。”
宋明虹没有正眼看周琬盈,她径直进屋,四下看一眼,庆幸这屋子没被这小明星搞得俗气,也没闻到廉价的香水味。
周琬盈白着小脸跟在身后,她唯恐宋明虹厌恶她,有些手足无措地询问:“阿姨,您想喝点什么?家里有茶,有咖啡,还有养生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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