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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舟看准时机,爬出来就朝门外跑,黑衣人为了抓住宋舟,只得放弃拔刀,他随手抓到一把凳子朝门口砸去,幸运的是宋舟并没有被砸中,不幸的是刚巧砸在她前面,她被绊倒了。
她手忙脚乱的才爬起来,就被黑衣男人一把拎起来掐住了脖子。
她想挣扎,可是脖子上的铁臂根本无法撼动分毫,呼吸越来越困难,既然跑不了了,她也要跟这人同归于尽。
她挣扎着摸出开创刀朝黑衣男人的手臂扎去,他痛“嘶”
一声伸出另外一只手将宋舟的开疮刀一把拂开,卡着宋舟脖子的手也因此松了松,宋舟还没来得及深呼吸,又被他掐住了。
黑衣男人显然是被激怒了,这次力道重了很多,就在宋舟觉得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一阵“吱呀——”
的推门声传了进来。
“宋大夫,宋大夫在吗?这门怎么没锁?”
“什么声音?宋大夫,宋大夫,我们进来了啊?”
随即院里传来一阵脚步声。
黑衣男人犹豫了,宋舟恢复了一丝清明,趁着黑衣男人愣神的一刹,她摸出大针直直朝他颈部大血脉扎去,男人痛呼一声松开宋舟捂住脖子,此时想再掐死宋舟已经来不及了,他快步朝院子冲去。
陈大郎因为陈三醒了说要马上见宋舟才过来的,又因为他一个大男人不方便所以带上了他媳妇儿,两人刚过来就见千金堂前门半开着,还隐隐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他两口子一时好奇便进来了,没想到刚到院子就被一个黑衣大个猛力撞开,陈大郎正要追上去,就听到自家媳妇儿的尖叫声。
“啊——大郎你快看那地上,是不是宋大夫?啊啊——”
陈大郎瞪了一眼媳妇儿,赶紧上前,就见宋舟托着脖子自门口爬了出来,嘴里“支吾”
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整个人看起来无比狼狈,眼神幽幽的,蕴满了愤怒。
忧心太子妃?季景辞神色有一瞬间的恍……宋舟简单处理了脖子上的掐伤,换了身干净衣服便匆忙跟着陈大郎夫妇去了陈家。
她知道陈三定是有重要的事情才会让陈大郎这么晚了才过来,也正是为此,她才侥幸逃过一劫,很显然是有人以为她发现了什么这才想要杀了她,所以陈三的消息她一定要知道。
虽然宋舟遮了遮,但是还是能看到有一大圈淤痕,陈三有些吃惊:“宋,宋大夫,你这是?”
陈大郎向来看不惯陈三,此时见他找不到重点,直接呛他:“你有什么事还不快说,宋大夫脖子受了伤,暂时说不了话。”
陈三自小被他哥抢白,早就习惯了,见宋舟点头,他后悔的给了自己一巴掌,哭道:“宋大夫,我陈三烂命一条,多谢你愿意救我。”
说着,还颤颤巍巍爬起来朝宋舟磕头,陈婶子急得赶紧拉住了他开骂:“你个挨千刀的干什么呢这是,要谢也得等完全好了再谢不是,你这站都站不稳的”
宋舟并不需要他的谢意,她只想弄清楚那匹痘毒马仔的来历,她抚了抚脖子,艰难道:“陈三那马”
陈家人顺着宋舟指的朝外一望,并没有看见什么马,但是陈三知道,因为他就是想跟宋舟说这事。
“宋大夫,是我陈三对不起你,那匹马仔是王鼎盛的管家送给我的,他说只要我那天去千金堂闹事,他就送给我,我看那马神气”
陈三还未说完就挨了他哥一个棒槌,“叫你一天不干正事,还敢去闹事,看我不打死你!”
“哎哎哎,大郎,干嘛呢这是!”
陈大婶赶紧上前一边拉开陈大郎一边挡在陈三身前。
果然是王家干的好事,只是不知陈三接触这马前还有多少人接触过,痘毒本不易传染给人,想来是从陈三身上的脓疮侵入的,所以才会染上。
宋舟想起之前正气丸那事,王知州对王家多有回护,看来今晚上那个黑衣男人很可能就是州府衙门派来的。
“宋大夫,今晚上那黑衣人”
陈大郎看着宋舟,欲言又止。
“大哥,什么黑衣人?”
陈三看了看宋舟的伤,“王家又派人来了?”
宋舟知道,若是说是王鼎盛的人,陈家兄弟或许还能多说几句,若说是官府的,只怕他们就立刻闭嘴不言了,宋舟清了清嗓子,“嗯,应该是,他还说让我少管闲事”
陈大郎在码头混惯了可一点不傻,他立刻想到王家后台惹不起,虽然不知内情,但他本能觉得危险,所以沉默下来不说话了。
陈三却是个一根筋,以前他浑身脓疮,人人厌恶,他便干些更惹人厌的事儿,这次宋舟不计前嫌救了他,他也是真心感激,“宋大夫,你放心,这王家不怀好意,你尽管闹到官府去,我陈三无论如何都去给你作证,是吧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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