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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允之驾着车带两人到了城门口,城东门有大把地官员围在那里等着顾重楼到来,顾至臻看了一笑,叫袁允之向南门去。
叶惊玄问了句:“不是要迎七王爷吗?”
“我七哥不爱热闹,哪人多不走哪儿,徽城只有东、南两门供京城来的车马进入,看这样子,七哥是必要走南门地。”
顾至臻淡淡一笑解释着。
果然车才到南门,就远远看见一队人马一路行来,侍卫没有叶惊玄想象中的多,大概二十人左右地侍从队伍,都骑着马,顾重楼像是在打头的马上。
等走得近了再看,果然是顾重楼一行人,顾至臻远远地一挥手,笑着叫了声:“七哥。”
叶惊玄看着一身风尘仆仆地顾重楼,丝毫不见疲倦,到底是有习武的底子,那风尘之中的清朗模样,更见清澈干净,顾家的男人都是美男啊美男:“七王爷。”
顾重楼一见二人连忙翻身下马来,把缰绳扔给身边的侍从:“九弟,叶姑娘。”
侍从们都四处环顾,浑没把眼光放到这三人身上,四周的来往人群也被侍从小心隔开了。
顾重楼看了看身边的人流,又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一道去王府吧。”
一行人于是浩浩荡荡地向着永徽王府开进,一路上几个人都不说话,偶尔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想问一个想说,就是地方不对……
趴在下面说一句,诗词免费,废话免费……
正文我所负卿,将倾尽所有来偿
色弥漫,王府的后花园里,却是一片的灯火通明。
一桌三椅,一群远远来回守卫着的侍从,风一阵阵吹来,带着几分初夏的凉意。
满天的星倒映在亭子侧面的水上,风撩拨起波澜,细碎的水光把这后园顿时装点出几分浪漫的色彩来。
只是这会儿他们怎么也浪漫不起来,顾重楼一声叹息终于打算开口说话了:“父皇很失望,但偶尔却私下跟我们说能理解,他当年也曾是年少轻狂过,只是你断不能做得这么决绝。
至于齐妃娘娘,痛过伤过,幸有二哥在身边,又有父皇照应倒也渐渐好了。”
顾至臻脸上闪过一丝不忍的神色,望天也是一声叹息:“七哥,我伤了父皇母后的心啊!”
“九弟……世事难能两全,对于错皆在你心中,父皇与齐妃娘娘这儿,想来是无碍的,只是……”
顾重楼忽然转头看向叶惊玄:“叶姑娘,姚、叶两家却是一直在找你。”
“可以不要说吗,我怕会有罪恶感,就如同七殿下所说,世事难两全,我宁愿有一天负荆请罪,长跪在爹娘身前不起,也不愿要从现在开始背负着罪孽过下去,那与我的初衷相背离。”
叶惊玄端着茶掩示着自己心里的起伏,那一家子人待她,好上了天去,她不是薄情的人,反是个多情的。
自从离开了京城,她的心里就在时时想着,叶霜城的严肃,姚思敏的疼与怨,还有叶惊尘和叶惊涛的全心爱护。
一想到自己离他们这么远,心里无时不房是忧心的,担心有一天回去,他们甚至不愿意再认自己,或者全成陌路……
顾至臻伸手拍拍叶惊玄压在石桌上的手:“七哥,京里没其他事吗?”
“父皇前些日子身体不是太好,召了太医署的人去看,养了三个多月,总算在我们赴封地前好了,也算是上天全了我们地孝心吧!”
顾重楼坐看着亭外的星光,轻轻一叹。
顾至臻低头喝茶时。
眉不自觉地收了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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