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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劝。
道理我都明白,可是身体教会我要诚实面对自己的心。
傅西壑的公寓和以前一样,摆着我喜欢的短绒地毯,有我喜欢的颜色的舒适沙发,还有一只蓝色英短猫,不过养猫很费事,他一直都让保姆照顾他的猫。
阳台摆着猫抓板和猫爬架。
这一切看起来都充满了家的感觉,很温馨。
我打开电视,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看电视,他换了身衣服,把袖子挽起来,去厨房做饭菜。
和我在一起时,他很喜欢自己做饭菜,我很喜欢看他做饭菜,并且时不时去捣乱,亲一亲他的耳垂或者嘴唇,调戏他。
电视看了一小会儿,我就酝酿出了困意,在我的眼皮阖上前,我听到傅西壑在喊我的名字,他喊:“宋颂,去卧室里睡。”
或许他没喊我的名字,或许他喊的是宝宝。
我感觉到很轻的像是雪花一样轻飘飘的东西落在我的唇间,我渴望地去碰触它,但我的身体像是塞了棉花的布偶,没有力气。
等我醒来时,发现我躺在傅西壑的卧室,床头柜上摆着一板拆开了的退烧药。
傅西壑问我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摇头说没有。
我趴在床头,去翻床头柜的柜子,拿出一盒还剩下一半的套,傅西壑伸手阻止我:“你刚退烧,别做了,你身体受不住。”
我挥开他的手,跪在他面前,勾着他的脖子,去吻他,脸上带着我自以为最惑人的笑:“就是这样才爽嘛,他们都说,发烧的人的温度比较高,做起来有种不一样的感受,我好奇嘛,咱俩试试。”
那大概是又爽又痛苦的感觉,我实在没能体会到太多舒服的感觉,但看傅西壑的神情还不错,那么今晚上的一切还是值得的。
做完之后,傅西壑抱我去清洗,套被他系了一个结丢进了垃圾桶里。
我被他公主抱的时候还在调侃他:“傅西壑,那可是你的子孙十八代啊,你就这么丢垃圾桶里了,造孽啊。”
傅西壑捏了一下我的腰,他在我耳边说:“有了你,我的子孙十八代早就没了。”
我反击回去:“谁不是啊?我的子孙十八代还不是被你霍霍没了。”
傅西壑很好脾气地改口:“是是是,我们互相霍霍,公平了。”
我实在不想被他公主抱,所以自己下地走去卫生间,有些狼狈。
我努力让自己站直了双腿,只可惜没有用处。
我妥协了,让傅西壑抱我去浴室。
他抱我时在笑,心情很好似的,我在他的下巴上咬了一个印子,勒令他不准笑。
“宝宝,你真可爱。”
傅西壑说。
我简直想要把这个男人揣进口袋里,一辈子藏着不给别人看。
在大三时,准确来说,我遇到过比傅西壑更优秀的男性。
他叫做许淮铭,学的是生物医学,本硕博连读,但他年纪很轻,比我还要小两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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