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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没有别的利器,随手,从地上捡起一块红彤彤的板砖,不动声色地进了别墅。
别墅里,一抹黑影正鬼鬼祟祟地猫在乌漆嘛黑的角落里,把手里的大塑料袋捣鼓得嘎吱作响,不知正干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皇靳夜轻脚穿过空旷冰冷的客厅,锐利的眸子死死盯着那抹黑影。
这黑影在塑料袋里掏了一阵后,竟然拿了什么东西,摸着黑进了厨房。
皇靳夜一边悄悄靠近,一边掂了掂手里沉重的板砖。
这小偷也不知道是蠢的还是智商有问题,竟然一直在厨房附近鬼祟徘徊,难道他不知道一般的贵重物品都不太可能放在厨房吗?但皇靳夜也没那个心情替小偷想太多,沉重的脚步停在距离厨房一米远的地方。
夜晚已至,漆黑的房子里几乎看不见任何光亮。
皇靳夜听到了一声轻微的电磁炉启动声,深眉紧蹙。
他好像明白了这小偷为什么会在厨房里一直徘徊了。
这小偷可能以为别墅没人,所以把这里当作了暂居地,竟然还在别墅里做起了晚饭?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这肮脏的小偷,会不会已经睡过他跟宝宝的床了?一股火意,几乎是嗖的一下到达临界点,皇靳夜呼啦一下拉开厨房的透明门,操起板砖就直接朝着小偷的脑门拍了过去。
“唔?!”
小偷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得不轻,手里的铲子吓掉地上,一瞬间天旋地转,下一秒自己已经被来人死死按在了地上。
“脑攻——”
苏言脱口而出。
一阵冰冷锋利的风擦着鼻子,板砖险险停在距离少年脸部1的上方。
皇靳夜表情凝固,握着板砖的手青筋暴突,不可置信地望着身下被他压着的少年。
迟来的奶香味钻进鼻息,萦绕在男人的神经敏感处,几乎是一瞬间——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碰过宝宝了。
“哐当——”
一声响,皇靳夜扔了砖头,打开厨房灯。
苏言揉着摔疼的屁股蛋儿,扶着厨房台站起来。
“你来干什么?”
皇靳夜没有看苏言,侧着身体对苏言,嗓音冷到冰点。
苏言揪揪屁股后面的兔子尾巴:“我来看看你啊,想你了不行吗?”
他今天晚上特意穿了兔子睡衣过来,屁股上有圆鼓鼓的短尾巴,后背还有两只长耳朵连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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