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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谦说了一阵无人应和,只好悻悻地从舱底掏出几个裹着腌鱼碎与姜末的饭团,分给同伴。
分到吴定缘时,他发现对方双眼布满血丝,心中大为惭愧,忙把饭团递过去,道:“一直没睡?”
“我若也睡了,这船一早沉了江底去喂鱼鳖了。”
于谦知道他嘴臭,也不为意,道:“那你现在去休息一会儿?”
“头疼,睡不着。”
“那太好了,咱们马上开个会。”
于谦不顾吴定缘的脸色变得铁青,又去招呼其他两个人。
太子和苏荆溪这时也吃完饭团了,于谦把他们叫到一块,然后敲了敲篷顶:
“《礼记》有云:预则立,不预则废。
咱们从金陵算是侥幸脱身了,但接下来如何返回京城,也是个头疼事,得提前筹谋才好——太子殿下您意下如何?”
朱瞻基“嗯”
了一声。
两京之间相隔两千余里,如何迅速北上,确实是一个很复杂的问题。
他开口道:“咱们这几个人里,只有你多次往返两京,可有什么想法?”
于谦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拿起半个吃剩下的饭团,数起米粒来,道:“今天是五月十九日(戊子),明天是二十日(己丑)……”
于谦每数过一天,便从饭团上抠下一粒米,摆在船板上。
当摆到第十五粒米,他终于停住了。
“六月初三(辛丑),请诸位记住这个日子。
无论如何,太子在六月初三一定得进入京城——最起码得进入顺天府境内。
留给我们的时间,只有十五天。”
“为什么非得是六月初三?”
朱瞻基问。
“臣在礼部观政时,曾学过一点典仪历法。
六月初三正逢天德值日,诸事皆宜,大吉。
若那篡位之徒觊觎帝位,这是最近的一个登基吉辰。”
听到这句话,朱瞻基心中骤然一抽。
于谦这么说,显然认定洪熙皇帝已经死了。
他拼命压住脑中翻腾的情绪,把精力集中在眼前的麻烦上。
见太子意识到严重性了,于谦用手拂了拂米粒,道:“所以咱们的一切谋划,都得以十五天为限。
超出这个天数,便没意义了……”
他没继续往下说,可谁都听得出来这个“没意义”
意味着什么。
六月初三是一个决胜节点,篡位者一旦践祚称帝,木已成舟,太子再想翻盘可就难了。
哪怕晚到半日,命运都会有霄壤之别。
朱瞻基默默心算一下,不由得脸色微变。
南京至京城的驿路是两千两百三十五里。
在半个月内跑完,意味着一日须赶一百五十里路。
不过他转念一想:
“母后那封密信,五月十二日离京,五月十八日抵达南京,只用了六天时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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