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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煤球呆呆地看着自己的爪子,半晌又抬头看向哈尼雅,抽了抽鼻子,“叽”
地哭了。
哈尼雅:“……”
小煤球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委屈得眼睛周围的毛毛都濡湿了,比昨晚吓得瑟瑟发抖的样子还要可怜。
哈尼雅实在是心疼了,又不能对小崽崽用光明系的治疗术,只能把它捧在掌心上,对着伤口吹了又吹,软着语气哄,“怎么这么傻乎乎的呢,什么都敢碰……唉不该逗你的,好了好了不疼了哦,吹吹就不疼了……”
小煤球倒是好哄,哭了两下就不哭了,只是抽抽搭搭委屈巴巴地支着一只前爪缩在哈尼雅手心里。
这下就是小煤球自己愿意独自待在寝殿,哈尼雅也不敢答应了,上帝知道这傻乎乎的小崽崽会不会又碰到些不该碰的把自己炸成一捧灰灰。
他顺了顺小煤球脑袋上的毛,翻出一盒膏药细细地给它抹了伤口。
精灵族那边上贡的药向来是最好的,片刻后小煤球的伤口就结了痂,好奇地嗅着自己爪爪上的药膏。
哈尼雅看着它那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小倒霉样儿松了口气,想了想,在小煤球身上放了两个隔离黑暗的魔法和忽略咒,然后把它捞起来放进了自己领口。
圣子的服饰以纯白为主,领口是宽大硬挺的高领,只要小崽崽不探头探脑,放在里面应当是看不出来的。
小煤球显然懵了下,毛茸茸地一团缩在男人领口里动了动,踩了踩他的锁骨。
哈尼雅被它蹭得痒痒,好笑地从前领的缝隙伸进去一根手指戳了戳小毛团子,“不能乱动哦,待会要是有别人发现你我就不能养你了。”
小怂包紧张地叽了一声,老老实实地缩在他颈窝处不动了。
哈尼雅勾了下唇,整了整衣服,确定没有疏漏后带着一名小偷渡客堂而皇之地走出了寝殿。
哈尼雅发现小煤球胆子是真的不太大。
这小家伙在他枕边睡了一晚仿佛就得到了某种暗示,半点不怕他了,还饶有兴致地缩在哈尼雅的领子里踩来踩去。
哈尼雅低头训它,它就抖着毛毛探出头去蹭他的下巴,还小声叫唤,声音细嫩又颤巍巍的,娇娇气气的像在撒娇一般。
它一撒娇,哈尼雅就拿它没办法了——这毕竟还是个没多大的小崽崽呢。
可除了哈尼雅,它几乎什么都怕。
向哈尼雅行礼的信徒会吓着它,旁人的吟诵声会吓着它,连喷泉中信仰之水的叮叮当当都会吓着它。
但凡旁边有点动静,原本好动活泼的小煤球就会立刻绷成一枚小煤饼,颤巍巍扒在哈尼雅颈侧,一动不动,安安静静像连大气都不敢出一般,兢兢业业地扮演一小片黑色的空气。
虽然哈尼雅确实头疼这小毛球在他颈间蹭来蹭去挠他痒痒,但看它吓成这样不免又好笑又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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