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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氏心里暗骂苏倾颜怎么惯会哪壶不开提哪壶,非得找事情!
沈氏留下的嫁妆当年就被她连哄带骗的骗到了手上,美名其曰帮其打理,这么多年过去了,哪里还剩下什么,早就掏的光光的了!
但这事她是万万不敢说出来,只勉强笑道:“倾颜,你怎的突然想起这件事了?那铺子都这么多年了,兴许早就没开了。”
她在这边委婉的说着,一旁聂氏却微微侧头,半掩着嘴,笑的幸灾乐祸。
苏倾颜只当听不懂越氏委婉的暗示,摆出伤感的样子道:“今早梳洗时,我无意间看到了我娘生前留下的簪子,便记起娘生前最爱各种形制的簪子,当时足足有好几箱妆枢。”
“可今日我左右翻找,也只找到那一支,思来想去好久才想起来娘去世后留下的嫁妆如今是母亲在帮我打理。”
说着她又似十分不好意思的样子,“这么想着女儿便有些愧疚了,母亲掌府中中馈,本就繁忙,女儿却还如此不懂事,竟累的母亲还要为我打理嫁妆,女儿如今已到议亲年了,思来想去是时候为母亲分忧,自己来打理了才是。”
越氏听得脸上的笑都快挂不住了。
这苏倾颜今日是吃错了药么?!
她总不能说她帮嫡女打理嫁妆,还打理的赔了本吧!
这嫡母克扣私吞嫡女的嫁妆,若传出去,她这脸皮怕是真的要丢尽了!
思及此,越氏连忙端出笑,开始打感情牌:“你既称我一声母亲,这些事便是应当的,何来劳烦一说。”
苏倾颜坚决道:“这不能,没道理女儿都快及笄了,还一切都要劳烦母亲,传出去也只会让人闲话,以为女儿不懂事呢。”
这话都说死到这份上了,越氏只能似笑非笑,强撑镇定:“说的也是这个理,既如此,待日后找个恰当的时机,我们再细细商议一番,到底打理了这么多年,有些事情我也要交接一下,倾颜不会连这等时间都等不及了吧?”
苏慕婉闻言,也连忙帮声道:“是呀二妹妹,这件事日后再说吧,这可不是一时半会便能交代清楚的呢。”
苏倾颜恍然道:“说的也是,那便日后再说。”
她心下暗嗤,自然也得日后再说,不给点时间给越氏,她怎么好去添补抹平那些亏空了的账本不是。
这时老夫人也开口了,却是厌烦的开始打发人,“行了,我今日也乏了,你们都退下吧,明日便不用来请安了,我想好好清净一天。”
显然是在暗指她们事情多,烦人的很。
越氏尴尬的笑了笑,她是今日最憋火的一个,可此时还得陪着笑脸,越发憋了一肚子气。
送老夫人离开后,她转过身还得对苏倾颜摆出一副慈母嘴脸:“倾颜,待会你们去账房那支取些银子,今日便由婉儿带着你去趟成衣铺,买些衣服回来,好应应急,府里下次制衣还得再等上一段日子呢。”
苏慕婉眸光看向苏倾颜,柔柔笑道:“二妹妹,我们走吧。”
苏倾颜唇边微翘,“既如此,那妹妹便不客气了。”
*
苏慕婉要带她去的铺子在上元城的西南方,坐马过去也要半炷香时间。
这个铺子常年跟苏府做生意,见着苏府马车在铺子面前停下,当即便有伙计去通报。
不一会儿便有个胖憨憨的掌柜从屋内出来,匆匆迎上来,笑容满面道:“这不是苏府的大小姐么,贵府的单子应该是下个月排上,大小姐今日怎的来了?”
说着,目光顺势扫到站在一旁的苏倾颜,愣神了一瞬,眼里登时闪过一抹惊艳,不由问道:“这位是?”
他自认与苏府也做过好几年生意了,苏府的夫人小姐们也都认了个七七八八,但眼前这位绯衣少女瞧着却是有些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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