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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什么话?”
“主子的夫君,南将军,许是和这画一样的。”
“该死的东西!”
子淑怒道。
青衣男子即刻伏地跪下,“谁让他去调查的将军府,告诉他,他如果再感染指将军府,可以不用来见我了!”
对于子淑的震怒,青衣男子明显是惊讶的,“属下以为,主子对于南将军…太过上心了,商容也是为您…”
“住口!”
“他该领的罚,领!”
子淑扔完这句话,并没有等男子继续说话,青衣男子还跪着。
一墙之隔,隔断了太多。
夫妻父子母子啊
吴府西院房里还有着微弱的火光,屋子外收拾了一番,可要比先前的慌乱好太多了。
吴婵遣走了一干下人才回到屋内,又瞧了瞧院子周围才关紧门。
就是做贼,也没有这样小心翼翼。
“父亲快回来了,母亲这样做,太过了。”
少年侧着身子,皱横着眉。
听声音,比稚子稍微要成熟些,还带着略微的沙哑。
“回来就回来,你如今是他独子,他还不得将我们母子供起来养。”
说完吴婵就坐到他对面将手搭过去握住少年的手,“熬了这么多苦日子,总算是苦尽甘来,母亲不过是让那些个贱骨头知晓知晓谁才是主。”
少年摇摇头对女子的说法十分不满,“母亲知道活其苦易,甘其不易,也就该知道分寸二字。”
吴母一把拉回自己的手,又将身子转过去背对他,“你爱读书,不用给母亲讲这些道理,吴世基夫妇踩在你我头上多年,那些个人何曾将我们放在眼里过。”
“母亲,历来都是嫡子为大,换作别家也是如此,且兄长为人宽厚,待我更是,父亲偏心,可兄长从未,您待嫂嫂刻薄,如何心安啊。”
吴世齐想劝母亲从善,他知道自己一旦装疯卖傻,就不能这个时候跳出一个好好的齐二公子来。
听着这话从儿子口中说出,吴婵心中自然不喜,横竖都是自己错,错在自己出生不好,是个下等人,让自己孩儿是个庶子,“左右不过是母亲身份低微。”
相依多年的母子,吴世齐当然知道母亲心中所想,这话的语气又待了点委屈,“母亲,孩儿并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您若以德服人,服了众人的心,到时候父亲看到,也会多念几分您的好,外人的闲言碎语便会少几分。”
吴婵做这一切,无非都是为了自己这个孩子,庶出无争,现下嫡子不在了,只剩这个庶子。
这喜如同天降。
“总是你懂得多,相府的竹信说的是什么?”
吴母不识字,这信来了她一直藏着,待到晚上才拿出来给吴世齐看。
吴世齐虽然一直是痴傻儿,但是吴世基还是给他请了教书先生,还将自己所读过的书一一都给了他。
吴世齐白天是痴傻儿,兄长送给自己的书都不曾动过,那只是为了掩人耳目。
“相府想拉拢母亲。”
“我有什么好拉拢的,他们子川家害死了你兄长,两家的仇,他来拉拢我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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