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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易尝试着打通薄执言的私人号码,连续打了五六个都没有接通。
“薄易,你站在门口打电话做什么,挡着工作人员的搬相机了。”
沉导抬起蛤蟆镜对着薄易吼一句。
薄易让开身子,这才注意到剧组要出外景了,摄影还有制片那些都在搬运机器。
江屿眠也在不远处收拾自己的东西,听到沉导吼他,朝他看了过来。
薄易对着工作人员道歉后,挪到一旁角落。
薄执言的电话打不通,就只有打他爸的。
他二伯的公司绝对出问题了,之前的二十五个亿的亏损,让薄执言不得不去北美搞定流动资金。
电话打给他爸薄长安,没多久就接通了,薄易言简意赅叙述了他二伯的打电话的事。
“爸,二伯那边肯定出事了,你去查一下,现在大哥在国外,国内出事肯定集团肯定要乱了。”
薄长安声音温肃,明显比薄易沉稳许多:“我现在就在老宅,我去找找你爷爷问问看,你二伯应该是出了事,否则不会到联系你的地步。”
“我去看看老爷子知不知道。”
薄长安挂了电话匆忙从茶室起身,喝茶,还喝什么茶,再好的国宴级别毛尖都是因为薄家这个地位才会有人送过来,没有了维科集团,薄家这个大家族什么都不是。
他二哥在海市分公司绝对出了问题,否则不会抓不到阵脚找到他儿子头上。
脚步在青木地板上越走越快,千万别真的出了什么事情。
薄长安推开围棋室的大门,令他意想不到的人居然在,严肃的面容挤出七分假笑:“赵市长今天来找老爷子下棋啊。
赵启刚闻其声没有抬头,放下一枚黑子在棋盘中:“周末嘛,休假的时间就需要放松一下,长安啊,要不要一起下棋。”
薄长安缓步走到一旁红木太师椅坐下:“哪里,我可下不过赵大哥。
还是让老爷子来。”
秋意在远山寒凉,敞开的室门灌入一阵寒风,屋内冷意一阵,
薄关山拿起青瓷茶碗,撇了撇上面的浮沫:“毛毛躁躁的,门都没有关。”
“爸,说的是,我这就去。”
薄长安起身的动作明显拘谨几分,到了门口关上门。
赵启刚拿起一旁的茶喝了一口:“长安,还是和年轻的时候一样。”
薄老爷子把手中的茶碗放在桌上,笑说:“毛躁,跟他家那个臭小子一样。”
赵启刚又下一枚黑子:“我听雅心说薄易现在不是自己创立公司,年少有为啊。”
薄长安不知为何,他感觉这赵启刚这个老狐狸在拖延时间,薄执言去了北美那边出差,主掌薄家大权的人就只有老爷子。
薄长安笑了笑:“哪里是什么年少有为,混小子混日子。”
薄关山执子入棋盘:“长安,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薄长安随手拿起桌子上老爷子的两个核桃把玩
“没什么没事儿,就见着今秋院子里的山茶花树枯了,想问问爸你想栽什么树”
“树啊,让刘伯明天去花鸟市场看看,他研究的多”
赵启刚闻言道:“冬日杜鹃其实不错,老爷子你看着半边青云山都是绿意,杜鹃花填春色。”
薄长安眼底暗色,把玩核桃的动作停住,赵启刚说的是杜鹃花还是杜鹃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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