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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扭头一看,一块人皮竟然被割去,啪地一声落下来,鲜血淋漓地涂着华贵的地砖。
“门主……”
第一名弟子握着刀刃,小心翼翼地转过身来。
“不够薄。”
江袭黛并不满意。
她只好悻悻离场。
闻弦音走上前去,拿起一旁精致盘子里装着的匕首,利落地手起刀落,又是一声极为高亢的痛嚎,另一块带血的皮被割了下来。
她转过身,微微弯着腰身,以便门主能够看清楚。
“薄是薄了。”
江袭黛垂目扫过,挑着她的刺儿:“只不过,这边缘怎的不大齐整?执万器皆可为剑,本座平日是这么教你剑法的?”
闻弦音将那片血肉丢入了一旁的油锅,发出滋啦一声炸响。
她比着李星河不断颤抖的大腿,这次拿匕尖先细心地划了一小块,随后才下了刀。
捆着人的绳索在此一刻绷直,随后哐当两声,又重重地软下。
“门主,这次便好了。”
“……不错。”
江袭黛笑了笑,“赏。”
有了前者的鼓励,后来的弟子似乎都掌握了些许要领,一个个踊跃尝试争先恐后。
熙熙攘攘房人影聚拢过来,又排成了一支长队。
江门主后来瞧得倦了,懒得站着看,索性还叫人搬了她平日时常用来休息的梨花木软榻。
她靠在上头。
另一旁则放着个硕大的箱子,里头盛满金银财宝,若是瞧见了得意的手法,她便丢几个下去,瞧着弟子们喜气洋洋地捡起来,就像是给湖中的鱼儿投食。
李星河的惨叫声在一群喜气洋洋的“谢门主赏”
中显得格外突兀,一声高过一声,像是悲喜交加的锣鼓。
为了不让他死,那些肉片得倒是极小的,不伤筋动骨,只是纯粹地折磨。
鲜血哆嗦地抖了出来,滴滴嗒嗒漫了一地。
燕徽柔看着眼前的一切,血的气味让她有些作呕。
不绝于耳的惨叫声也挑动着人的神经,让人不忍再听下去。
她想开口说话,但是身旁的人群已在高额的赏赐中陷入狂热,费尽浑身解数也不惜讨得她们的门主的欢心。
这里已经筑起了一片高墙,讲她这个“外来者”
隔离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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