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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想推开他,手臂抬起却环上了他的肩膀,我拉近他,脸埋进他的肩窝,因为我不想让他看见我丢人的样子,嘴上讨伐与拒绝,身体却失了控的迎合,“不要,不要,不要……ken……”
“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
说教还是调笑?我分不清楚,我只记得在我被指头侵入很长时间的地方开始麻痹的时候ken停住了动作,然后在我疑惑间抽出手指,吻上我的耳垂。
“闭上眼,我要进去……”
固执的想要并拢的双腿被分开了,他的话似乎吓到了我,也似乎刺激了我。
那几个简单的字既让我觉得可怕,又好像给我打了一剂强心针,让我突然间每一条神经都开始兴奋紧张到疼痛。
我从不知道那样简单又有些傻乎乎的话会有这种功效。
但是,我听了他的话。
然后的感觉就完全是一片模糊了。
我能记起的,只有他目光闪烁的眼,稚嫩的喘息还有掠过他肩膀看到的那轮月亮。
初夜……
就是那样的吗?
就是那样的吧。
后来的事情就渐渐清晰了,高亢的呻吟之后我难以控制的开始哭,我不难过,也不觉得应该哀悼自己的清白,可是眼泪就是往下掉。
ken后来告诉我说那是高兴的,我不知道。
“tetsu,以后……你就跟着我过吧。”
他伏在我身上,声音有些软绵绵的,态度却绝对够诚恳。
我好半天什么都没说出来,直到他快受不了我的沉默了我才边微微挣扎边开口。
“好疼,我后背……”
“你……”
他一个翻身坐起来,脸上立刻满是哭笑不得,“我要被你气死了,煞风景大王!”
“可是真的好疼啊!”
我可怜兮兮的辩解。
那天,我们一夜没有回家,就躺在那块青石板上睡着了。
夜空很晴朗,月亮很高,很大,我们在树干的阴影中,月光从身边折向两旁,再被枝杈分割的斑驳支离,然后,不知散向缥缈的何方。
“tetsu你看,月光会折角……”
朦胧中我听到ken在我耳边低喃。
“哦……”
含糊的应着,我渐渐昏昏欲睡,趴在ken的身上很温暖,传递着热度和青草香的身体隔离了青石板的凉,还有虽平滑却坚硬的触感。
后半夜,我后背没再觉得疼。
第三天,ken去学校报到了。
从朝夕相处变成一到两周才能见一次面,我有点不适应,而且总觉得空空的,但是高三的紧张让我没心情去想太多,家长也好学校也好,各方面的压力分散了我对他的挂念。
但每当周末,压力再大,也比不上想见到ken的迫切。
那是我黑色备考期的唯一亮点。
走进了大学校门,ken变了。
那些变化让我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但可以肯定不是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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