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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多月,一直没出门,也不知外头都发生了些什么事儿,你且说与我听听吧。”
“听说李侧福晋出来了,要接三阿哥回去,哪成想三阿哥竟是不愿,宁愿住在前院的小屋子也不肯去石榴院住。
可把李侧福晋恼坏了,直言哪儿哪儿都比不得弘昐、弘昀阿哥,还想罚弘时阿哥下跪呢。”
“只是被福晋制止了,还训斥了李侧福晋一番,反而罚了她跪抄经书,静静心。”
“乌雅格格整日里上蹿下跳,还偷偷跑去了前院,却被王爷斥责一番,给禁足了。
这一回,乌雅格格可是里子面子都没了,其他人也吓了一跳,不敢学她。”
“王爷忙于政务,这两个月除了福晋那,谁那也没去。”
“听说”
听着熟悉的家长里短,耿意欢竟是听得津津有味,丝毫不见厌倦。
董嬷嬷不禁喜上眉梢,看来侧福晋是真的想通了。
“董嬷嬷,这些日子,没有人克扣咱们的分例,为难咱们静玉院的人吧?”
敲打
“侧福晋放心,咱们静玉院的人都安分,从不会主动招惹谁。
再加上”
董嬷嬷顿了顿,仿佛失言一般,继续道:“主子爷、福晋都是宽厚之人,自不会有人欺凌咱们。”
耿意欢面色微缓:“那就好。”
她支着脑袋想了想,又叮嘱了一句:“董嬷嬷,一会儿记得亲自提些东西去趟正院,同福晋致歉,不必说旁的只说前些日子身子不爽利这才多有怠慢,望福晋海涵。
哦,让如意去宋格格、武格格那,多福去郭格格、陈格格那,如月去乌雅格格那一趟,带些点心聊表心意即可。”
“是,侧福晋。”
董嬷嬷眼底泛起柔和,“其实就是不走这一趟,也不会有人怪罪的,侧福晋能想的周全是好事。”
不说旁的,单凭耿意欢膝下可是有雍王府子嗣的“半壁江山”
也没人敢放肆,就是乌雅格格、陈格格这般有背景有能耐的也得客客气气,更何况是旁人了。
前些日子,耿意欢闭门谢客的做法虽有不妥却也情有可原,毕竟是在养身体,福晋都没说什么哪里轮得上旁人。
至于李侧福晋,才放出来没几天,耿意欢根本不必送东西过去。
旁人不知李侧福晋的为人,但他们心里门清,装了这么久的好人,哪里肯落人口实。
不过这李侧福晋还真是长进了不少,起码背后的小动作少了,也会做慈母样了,日日给弘时嘘寒问暖,丝毫不见从前对弘时霸道管束的模样,府里竟也开始有人说她是慈母心肠了。
咳咳,没错,就是那脑子不太够用的乌雅格格。
即使从前有过矛盾,却也不耽误她脑袋瓜不聪明竟被李侧福晋笼络了去,也不知德妃娘娘送来的嬷嬷怎么想的,竟也默认了。
耿意欢饶有兴趣地挑挑眉,想着得挑个时间出去走走了,不为别的只为这后宅寂寞,找个乐子看。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足足两个月尽折腾自己了,一会儿为这个不公,一会儿为那个不平的。
雍亲王换子一事只能说各有利弊,毕竟雍亲王有大志,绝不会为了孩子而放弃大业。
若是他真的会为了“双生子”
放弃皇位,那也不是胤禛了,他从来是某一个孩子的阿玛,他身后承载着众人的希望,若是他上不了位,眼下废太子以及直郡王的妻妾、儿女的下场她们的后路。
就是不说旁的,这事儿于她而言,于钮祜禄格格而言都是互惠互利的,只可惜俩人都没磨过这个弯儿。
钮祜禄格格是太感性,把小命赔了进去,至于自己
耿意欢自嘲一笑,也不知是矫情还是怎么的,一门心思纠结,反而忘了自己的初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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