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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西洲扣紧她的手,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捏住下巴,俯身吻住了那双唇。
直到忍不住摸进衣衫,胳膊猛然被人拍了一巴掌。
姜萱气喘吁吁,长发散乱,声音甜腻勾人,“你别太过分啊。”
郑西洲:……姜萱慢慢地往后挪,眼光迷离,又透着几分胆怯,生怕他不管不顾。
郑西洲喉咙干涩,放开她道:“去,帮我倒杯白开水。”
天气热,让人心火难消。
好不容易让郑西洲冷静下来,姜萱松口气,温顺地靠上他肩颈,神色依赖。
狗男人有不好的一面,也有好的一面,起码不会强迫她。
“郑西洲同志,能说一说你家的事情吗?”
“在杭州。”
他说。
姜萱没反应过来,“什么?”
郑西洲抬手摸摸她长发,往日里的娇气大小姐,这会温温柔柔靠着他,眼波流转,顾盼生辉。
他重复了一遍,低声说:“郑家的祖籍在杭州,做洋货生意的。”
姜萱惊讶,连忙坐起身,上上下下打量他,“看不出来啊,你的模样看起来就像是东北那嘎达的。”
“……”
郑西洲拍她脑袋,“我也看不出你会说东北话呢?你不是南方来的吗?”
姜萱懊恼地捂住嘴巴。
她确实是南方人,从口音上就能明显看出来了,说话咕哝软语,软绵绵的。
至于东北话,现代上网冲浪的小年轻,哪个不会说两句东北话呐?幸好郑西洲没深究,继续说:“那时候不太平,到处都在打仗,我爸妈参加了革命,我一个人在杭州住,直到建国前夕,他们才回来和我团聚的。”
姜萱好奇:“那你家在杭州有祖宅吗?”
“有,和北京的那些宫墙差不多,三进三出的四合院。”
姜萱:!
!
!
下一秒,郑西洲又道:“别做梦了啊,那个祖宅捐了,什么都不剩。”
姜萱悲痛欲绝。
想想自己住的这个大杂院,再想想那个古色古香的四合院,落差感未免太大了。
“你怎么舍得捐出去的?那是祖宅啊,那么大的一个院子,留着自己住多好啊。”
“换成是你,你捐不捐?”
他反问。
姜萱沉默了两秒,利落道:“捐。”
不捐也不行。
握在手里就是一个烫手山芋,迟早要招来灾祸。
郑西洲揪揪她耳朵,笑着道:“还挺有觉悟的,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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