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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青章在脑海中回想一番那断崖上数百个大大小小的洞窟,温声道:“是去看壁画?”
孟桑突然叹了一口气:“嗯。”
对于现下的人而言,那不过是当地富贵人家供养佛祖的石窟,瞧着很是稀松平常。
在石窟里画壁画、佛像的人,也只是些普通画师或卑贱学徒,根本没什么名气,论技法也不及当世大家。
可在孟桑眼中,那是后世被誉为瑰宝、美得令人心颤的莫高窟。
前几日,孟桑亲眼看见那些色泽鲜艳、保存完好的飞天壁画,下意识想起上辈子看到的修复后的壁画,在那一刹那,她终于领会到千年时光所藏着的含义。
从断崖回去之后,她便对那些壁画念念不忘,像是上了瘾一边,只惦记着再多看一眼。
谢青章这些天隐约有察觉到孟桑的不对劲,但他没有多问什么,只体贴地将孟桑搂在怀中,柔声道:“临离开此处还早,你若是对那石窟感兴趣,我们多去几回也无妨的。”
孟桑靠着他,闷声闷气地“嗯”
了一声,默了片刻,忽而问道:“夫君,你觉得千年之后,这世间会是什么模样?”
初听此问,谢青章一开始难免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愣怔片刻,叹道:“千年之后?可太过遥远了。”
“届时,我们早已化成一抔黄土。
至于大雍,想必已经被取代。”
孟桑有些讶然,仗着二人无话不说,且周边也没有旁人,索性直白问出心中困惑。
“你怎么把改朝换代说得这般直接?嗯……我以为,依着士大夫或者高官权贵的想法,应觉得我朝要千秋万代才好呀。”
谢青章摇头一笑,伸手帮她拢住头上的风帽,坦然回道:“遍数历朝历代,哪有千秋不倒的?或是苛政于民,或是昏聩不堪、贪图享受,分分合合总是无常的。
于我而言,只要做好当下事,尽力辅佐圣人、多为百姓谋福祉,问心无愧即可。”
“于国事上如此,”
说着,他换了一个姿势,直直望进孟桑的眼底,神色认真,“而于家事,我依旧是先前的想法,能与你平平安安地共白头,就足够了。”
孟桑心口一暖,刹那间觉得脑海中那些莫名的伤感惘然之情退去不少。
其实,她也说不上来自己近日是怎么了。
虽然平日里也会笑闹,但最近瞧见什么都容易想多,总有些伤春悲秋。
莫非是出来游玩太久了,想家了?
孟桑百思不得其解,略有些烦恼地将这个疑惑抛之脑后。
她仗着四下没外人,索性往谢青章怀里又缩了缩,继续拉着对方胡天海地地闲聊。
“听租给咱们小院的屋主说,过些日子怕是会下雪。
夫君,你说下了雪的沙丘会是什么样啊?雪会将这些沙子都盖住吗?”
“我也未曾亲眼见过,等下雪了,我陪你出来看雪景……”
……
过了许久,等叶柏玩滑沙玩到尽兴之后,众人才攀上骆驼,晃晃悠悠地往回赶。
回去的路上,他们还撞上了一支胡人商队。
胡商队伍中,驴、骆驼等牲畜的身上驮着货物,其余男女奴隶俱是背着粮食水袋,一脚深一脚浅艰难地踩在沙子上,无一不是目光黯淡。
穿越沙漠实在是太过艰难,即便是骑在马上的胡商主人,瞧着也很疲累。
直至他们撞上孟桑一行人,并且依稀瞧见十数里之外的敦煌城墙后,这些胡人的眼睛里才陡然蹦出光亮,脚下步伐忽然有力许多。
领头的胡商甚至热情地赶上前来,操着一口带有口音的中原官话,与众人攀谈起来。
过了最初的寒暄之后,他迫不及待地问起大雍现下的局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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