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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受控制的,心逐渐乱跳,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明眸皓齿,长长的睫毛搭在眼下,红润的嘴唇一直在动。
顾严辞的目光逐渐在陈玄宴的脸上游走。
砰……心慌意乱的顾严辞一下子坐起,将手从陈玄宴的脑袋下面抽取出来。
动作过于快速,以至于陈玄宴的脑袋直接砸在了床榻上。
痛……陈玄宴睁开眼睛,满眼还未睡醒,他懊恼开口,“王爷,你干嘛啊?”
有起床气的陈玄宴,态度很不好地瞪着顾严辞。
顾严辞有些尴尬地下意识伸手,可中途却又伸回来了,他立马从床榻上起身,故作淡漠地开口,“谁让你压着本王的手的?出去。”
想到自己昨晚的丑态,被陈玄宴瞧得一清二楚,顾严辞心里便很烦躁。
往日里一向淡定如许的顾严辞,也开始慌乱了手脚。
陈玄宴却根本不知道顾严辞的所思所想,他听完顾严辞说的话,立马黑了脸,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离开前,陈玄宴还在心里不停吐槽。
真是不知好歹,他好心好意,顾严辞竟然还嫌弃!
要不是留在顾严辞的屋里,他能够一晚上都没有睡好吗?晌午,三都府气氛更是古怪。
洗漱好的顾严辞,走到前院,瞧见坐在那用筷子敲碗的谢景渊,不由皱起眉头,“你这是作甚?”
一脸难受的谢景渊,放下碗筷,摊了摊手,“我饿了啊,可是我们玄宴一大早就气呼呼地走了,也不知道谁惹他生气了,还说今天是休沐日,他可以休息。”
说这话时,谢景渊一直是盯着顾严辞的,他瞧见顾严辞若有所思,便启唇问道,“王爷,不会是你惹玄宴生气了吧?玄宴照顾你一晚上呢,可辛苦了。”
话音落,顾严辞便冷眼扫向谢景渊。
谢景渊很是识相地闭上了嘴,什么话也不说了。
“那你就自己搞定你的午膳。”
顾严辞冷声说完,背手离开。
谢景渊见状,立马追上,可怜喊道,“王爷,你等等我,你去哪啊?”
顾严辞完全没有要搭理谢景渊的意思。
“王爷,我们是出去吃吗?”
谢景渊走在顾严辞的身边,小声问道,颇有一丝讨好的意思。
不过谢景渊想不明白的是,怎么王爷好像也生气了呢?二人从三都府离开,去了盛京长街。
顾严辞进了落帆楼。
落帆楼是一家餐馆,上下两层,生意火爆。
被店小二迎着上了二楼,谢景渊眼尖,一眼便瞧见了陈玄宴,而陈玄宴对面坐着一个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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