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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湘盈大受震撼,直到穴间被谢远岫舔干净,眼前面容放大,她尝到了自己的味道,
亵裤已经不能穿了,松松垮垮地挂在腿弯,柳湘盈干脆脱了,任由长裙撒下,裙底空荡荡的,谢远岫知道其中是何风光,心猿意马,蠢蠢欲动。
但两人都已清醒,谢远岫抱着柳湘盈起身往里面走,柳湘盈道:“我想回去。”
谢远岫想了想,“我送你。”
“三哥还有公务要处理。”
柳湘盈看了眼已经不成样子的书桌,他定然不会让下人处理,只能亲力亲为。
“好,谢六会送你。”
柳湘盈没再拒绝,绪兰已经等在门口,回到秋阑院后,绪兰发现少了亵裤也没说什么,只道:“太太,董娘子传话说,晏学士极喜欢她的手艺,想讨她过去教会府里的厨娘。”
柳湘盈泡在热水中,神情倦怠,许久才缓缓道:“让董娘子去吧,手艺是十多年的功夫,旁人能学上几分已是不错的了。”
绪兰明白了,董娘子也深知教会徒弟饿死师傅的道理。
绪兰道:“原先董娘子还是为了三爷特地从南边请来的,如今阴差阳错,也帮了您一次。”
柳湘盈没说话,想到往日种种,竟感觉恍如隔世。
寒来暑往,日子渐渐燥热起来,娄氏也越发懒怠,不爱出门,二房的一应事务统统交到柳湘盈手中。
银环笑眯眯地走在路上,新来的小厮客气地送来一盒新鲜的莲子,“银环姐姐,夏日暑气热,什么事怎的劳烦你出门了?”
“太太同崔夫人他们想吃些爽口小事,我来小厨房瞧瞧。”
银环接过莲子,一边剥着一边往小厨房走。
不一会就带着不少凉食回去,用冰裹着,回到秋阑院依旧爽口。
崔卉贪凉,转眼大半碗下去,惹得薛道宜发笑。
崔卉轻轻翻了个白眼,“怎的,你家金贵连些凉食都吃不得了。”
“你爱吃多少吃多少,”
薛道宜轻哼,“届时肚子难受可别半夜找大夫。”
崔卉不在意,“那又如何,人生得意须尽欢,我才不委屈自己。”
薛道宜笑容微淡,转头对塌上的人道:“盈娘,你瞧瞧她,哪里像御史夫人,骄纵起来还更个未开脸的姑娘似的。”
夏日天光盛,三人都是女子,穿得轻便,柳湘盈穿着抱腹,背上披了件衣裳,夏日困倦,神情恹恹。
听到薛道宜的话,起身外衫落下,露出大片雪白肌肤,日光正盛,乍一看有些晃眼,美目流转,自在慵懒,自有股情态来。
薛道宜声音静了静,柳湘盈道:“嫂嫂说得对,崔姐姐家宅平宁,无忧无虑,可不跟姑娘似的舒心无顾忌吗。”
崔卉啐了她一口,“说得我半点不顾家事似的。”
“不理家事是好事,能有清闲是幸事。”
柳湘盈啜了口凉茶,“崔姐姐的日子招人羡慕,薛嫂嫂亦然。”
崔卉家中安宁,谢远华虽风流韵事无数,但只有一妻,薛家在官场上对谢远致也颇有助益,因此谢远华对薛道宜很是敬重。
三人半聊半吃,到了日头不太热的时候,另两人才起身离开。
离开时,崔夫人想起自己的扇子忘了,柳湘盈让银环回去,自个儿陪着崔卉在亭中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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