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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声慢吞吞地趴回炕上,心不甘情不愿地塌下了腰。
穆老四重新拿起药罐,用手指小心翼翼地蘸了药膏,再次对着殷红的小穴出了手。
昏暗的光里,穆闻天像是在摸一朵绽放的花,指尖拂过微肿的穴口,心里发出一声喟叹,胯间的性器也跟着弹动起来。
郁声似有所感,往前爬了爬:“四哥……”
“不弄你。”
穆闻天揽着他的腰,把他拉回来,咬牙道,“我说过的话,不会反悔。”
言罢,当真认认真真地擦起药来,连看都不看了,全凭感觉,把冰凉的药膏涂在了郁声的腿间。
郁声神情紧绷地忍了半晌,觉得没那么疼了,身子便逐渐放松,最后春水般软在穆闻天的怀里,股间擦药的手走了,还不高兴地并拢了腿。
穆老四动作微顿:“嗯?”
郁声:“嗯嗯嗯。”
穆老四体会了一会儿他的语气,恍然大悟:“还要?”
郁声羞涩地点头。
“等会儿,刚擦了药。”
穆闻天将他抱在身前,顺势躺在了炕上,“等等再继续。”
郁声闻言,不太乐意:“我还在汛期呢。”
意思是,在汛期,自己忍不住,想要四哥继续弄。
穆闻天闻言,头疼不已,大手伸到欧米伽身下,去帮他揉身前的性器。
郁声立刻闭上嘴,欲火能发泄出去,就乖巧地趴在穆闻天的怀里,高高兴兴地喘。
他喘了会儿,迷迷瞪瞪地问:“药……药好了吗?”
“没。”
穆闻天憋闷地摸了一把,沾了满手滑腻腻的药膏,沉声摇头,“再等等。”
郁声失落地“哦”
了一声,继续喘。
又过了会儿,他又问:“好了吗?”
穆闻天还是答:“没。”
郁声喘得更失落了,连射的时候都在幽幽地叹息。
穆闻天忍无可忍,按亮了炕头的灯,把他的双腿掰开,示意他自己瞧:“药刚擦上去,你说能……嗯?”
欧米伽细嫩的双腿间,涌动着潺潺的汁水和淡淡的白浊,这还不算完,潮湿的水意下,竟然还有一层穆闻天先前从未见过的文身。
穆老四心里一跳,把还在犯迷糊的郁声按在炕上,拽着帕子胡乱擦去黏稠的汁水——一枝从股沟里生出的桂花,直直地撞入了阿尔法的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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