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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山瑜山瑾是怎么回事?真话假话我还是分得清的,我要是回不来,你就自己取名字吧。”
白江清淡淡道,生死在他嘴里总是那般轻描淡写,失去了该有的深刻沉重,我笑笑,觉得他跟我是不一样的,我不是不在乎,倒是有些渴求酣畅淋漓的杀戮和死亡,修炼天残九法多年的有几个正常的?他是生死淡然,一切都堪破,万物皆迷障的堪破。
山琼摇摇脑袋,手指蘸着茶水在桌子上写了什么,我师兄看到后笑了笑,又及时收敛了笑容,凑上前拍拍山琼的肩膀,笑着道:“嘛嘛,节哀。”
山琼手臂搁在桌子上,发愁地抓了抓头发,唉声叹气道:“这可是愁死我了,手心手背都是肉,我根本没法掺和进去。”
她这么痛苦,掀起了我的好奇心,我凑上去,便见木纹的桌子上渗透两个字,茶水干了些,字迹文雅秀气,是女人的手笔,只有两个字而已——断袖,要是一般的断袖也就算了,可我要是没弄错的话……算了,亲兄弟断袖也还真是一出大戏,难怪她连说都不肯说。
“林景知道吗?”
白江清问,拿手帕擦掉那两个罪孽深重的字眼,擦着擦着忽然想到了什么,眯起眼,敲了敲桌子,那双琥珀色的眼促狭着,像是醉人的好酒,清澈见底,一碰即醉。
白江清没了话,就这么眯着眼思索,白玉一样的手指有节奏地敲着桌子,抿着唇,我师兄听见人敲桌子就扭过头来,他冲山琼挥挥手,食指搁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冲我也是如此。
白三公子就这么坐了一株香,坐到我师兄点的流青都燃尽时猛地抬了头,他拿了窄桌上的纸笔,纸张一路铺开,剩下的滚落一路滚到桌子下他都没在意,我师兄把沾满墨的笔递给他,他写出一溜端正小楷来,字迹遒劲,笔锋暗藏,像是将展翅高飞的鹰。
镇北大将军,清理大半个江湖和朝廷,自称断袖,流连天下河山,收千毒宗。
我皱皱眉,不解这是何意,他继而写道,你觉不觉得,那个名为临沂的死士,是不是和我有些像?我师兄点点头,顺手握上白江清的手,握着人的手带着毛笔画了一个圈,圈着一个是字,接着握着人的手写了一溜潦草的草书,墨色淋漓,字字成句,这句话里醋味儿都溢出来了。
我从一开始就这么觉得了,我知道七王爷的目标是你,杀了他就是了。
我看着觉得牙酸,我师兄写完后也不松手,手指还搭在人手上,虚拢着,像是再也不肯松手,我师兄写下这么一溜字来:七王爷只是看中我身上的长生蛊,无论是我还是临沂,都不过是个替身罢了。
我师兄一怔,松了碍事的手,他向后退了一步,圈上人的腰,脑袋搁在人肩膀上,把人揽得更紧了,我叹口气,只专注地盯着白江清的笔尖。
白江清一路流畅地写下去:名满江南的雪妃是杭州人,那位雪妃生着一双丹凤眼,左边眼角,刚好也有一棵泪痣,眉眼和七王爷有几分相似,胡安曾无意跟我提起过,他有幸见过皇帝一面,琥珀色眼,气质温润,眉眼同我像八分。
祖父白晚渔有一妹妹名月落,小我祖父十几岁,弟妹七人中最小最得宠,白月落于国家动荡之际,毅然入边疆为军医,此后再无踪影,不知生死,家谱上是这么记载的,我祖父醉后曾言她为妃子,白家自祖上便交代禁止白家人入朝廷,白月落便同白家断绝关系,为保名声,言她早死。
祖父不肯提,醉后常念及,哀叹数声。
当年白疏影闯入宫廷,不止是因师兄弟间情谊,更是因我祖父叮嘱。
白江清的手指抖了抖,一滴浓墨落下,渗开,他抬眼看我,低低道:“此事不可外传……”
他不再说什么,冲我比划了个拿刀抹脖颈的姿势。
我倒吸一口冷气,觉得这事未免太过惊悚,接着便见白江清就着那滴墨写下最后一句话来,我咬咬牙,无意咬出血来。
七王爷的确是断袖,他爱的该是当朝皇帝。
此事,麻烦得很。
最后一笔落下,白江清拿刀把那纸划开,抛到空中,子母刀于半空挥动,残影落下后恍若落了场碎雪,此外还不够,他笼了碎纸,火石相撞,碎纸葬于烈火中。
所有的秘密也一概掩埋,灰飞烟灭。
那么临沂也好,白江清也好,不过是个虚幻的影子,像的是皇帝,皇帝身上流着白月落的血,自然也该和白月落相像。
啧,我知道的未免太多了,我想,所以我该死的很快。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啊快结束了啊啊啊啊下章就有花繁了城府深似海一切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我想,皱着眉头不说话,我还未用手里的浮生,就被那微凉温润的手一把夺了,横剑挡在我面前,身后的人游刃有余地按着我的肩膀,嗤笑了声,柳叶刀裹携风声而来,我偏头躲了躲,对方拉着我后退一步,我不肯,用了蛇舞来躲避,蛇舞这麻烦的身法是很有用的,修习时有多麻烦多痛苦,现在用起来就有多得心应手。
柳叶刀被人甩出手,七王爷原地促狭着眼笑,我眼睁睁看着那轻薄的刀刃冲着我的脸刺过来,侧头躲过,柳叶刀状如柳叶,两边开刃,这样子就算拿出也不好拿,而这柳叶刀该是喂了毒的,我正准备提刀拦下,却被身后的人捞了脖颈往一边拽过去,我仓促间回头,柳叶刀已经勾开人的面罩了。
银发如雪落,腥红的狭长双眼含笑盈盈,一如灯下重逢我看他时的模样,花繁扫我一眼,唇角勾着的笑暗含嘲讽,促狭着眼时给人一种深情款款的错觉,暗藏蛊惑,我嗅到他身上熟悉的味道,麝香和玫瑰花香味缠绵,我听他喊我的名字,缱绻多情,他道:“天真,退下。”
白江清回头看我,冲我狡黠一笑,我瞬间就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我再次被骗了,难怪白江清肯告诉我那些隐秘的事情,他和七王爷的恩恩怨怨我本是不配知晓的,我被人捞到后面,听见白江清那罪魁祸首道:“你看,我是对的,四年前打的赌是我赢了。”
铮的一声,白江清抬手,手里的短剑河水一样闪着粼粼波光,他一剑更改了柳叶刀的轨迹,柳叶刀向着身后飞出,险险钉在门板上,七王爷停了手,直直望着身后那袭明黄衣衫,我听到门板被人敲了敲,接着是一把微微低哑的嗓,透着厚重的倦意,他道:“小七,你这是想上天吗?”
白江清停了手,七王爷勾唇笑了笑,眉眼间的桀骜不顺让他瞧着半分都不像是镇北大将军,而是个十足十的纨绔子弟,他后退一步,随手拽了一把战斗中被殃及的靠背被削了一角的椅子,就这么坐下,在危机四伏十面埋伏中散漫地把胳膊搁在桌子上,喝了口冷掉的茶,把碗搁下,挑了挑眉挑剔道:“抱歉,皇兄,茶水冷了,无从招待,不知皇兄大驾光临,所为何事?”
七王爷拿手支着头,促狭着眼在我们这些人身上慢悠悠地转了一圈,自白江清,我,花繁,再望向身后的某处,笑了起来慢悠悠道:“小十四,你也来了啊。”
我回头便见我师兄提着染血的囹圄慢悠悠走来,他自远处走来,甩了甩手里的长剑,甩出一溜血珠子,他漫不经心地把囹圄插入剑鞘,拿手指拭去最后一滴自剑尖淌下来的血,他展开手里的铁扇逍遥,故作风雅地在风里扇了扇,风吹得他的衣衫猎猎作响,衣袂飘扬,只是他身上带着数道伤口,故作出的风雅被伤口搅乱了。
七王爷这么说着,没去看我师兄,只是促狭着眼满眼嘲讽地看着那一袭明黄衣衫的人,那人气度不凡,天下人也只有他一人配这明黄颜色,只有这人能穿出这明黄的雍容华贵,能配张牙舞爪的龙,那面容和白江清果然是相像的,清一色的琥珀色眸子白肤,只是白江清的白是病态的白,这人是荣华富贵浸润出的温润细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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