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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她好像有印象了,这小子不就是上次等级评定在舞台上摔倒了的那个吗!
?跟他一起的那个黑发小子怎么说的,他自学了几个月来着?三个月?艾琪脸都快绿了:“你这不可能只学了三个月啊……更何况是自学!
自学!
?你在逗我吗?”
这比起她这个导师都不遑多让了,这还只自学了三个月?她手底下那些一年年苦熬过来的练习生岂不是可以直接撞墙自尽了?林溯雨平静道:“确实只学了三个月,但并没有您想的那么夸张,严格来说我这个应该算是作弊。”
艾琪已经有点疯了,看得出她现在确实非常抓狂:“作弊,作弊?这能怎么作弊,你当着我面跳的,舞蹈这东西要是也能作弊成你这样,这作弊手段我恨不得教给我所有的学生……”
“并不是这样,我……”
一直神色淡定的少年脸上终于出现了些微的犹豫,似乎这对他而言也是一件非常困扰而难以说出口的事,但最终,他还是握紧了拳,语气平淡:“我只是把您的舞蹈全部强记下来了而已,并不是说我的舞蹈功底有多好,并不是这样,我……只能完完全全重现别人的东西。
如果没有您在我面前先跳一遍,纯粹让我自己来跳的话,我的水准绝不是刚才在您面前展示的那样子。”
艾琪现在是真的一头雾水了:“什么意思?我没弄懂。”
“如果非要比喻的话……就像是复制画吧,您是正品,我就是那个赝品,正品的画面被我一个像素点一个像素点完全照搬过来到我自己的纸上,最终呈现的结果是和正品一模一样的,无论是色彩还是画工,都没有任何区别。
但……我不知道要怎么画出这样的画,也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画,而且如果没有您这个正品摆在我面前让我参考,连复制都做不到的话,那就更不要提摆个赝品出来了。”
听完这段云里雾里的话,艾琪痛苦地挠了挠头:“……你的意思是,你只是纯粹在记我的动作,把我所有的动作强记下来了?”
“不只是动作,您在跳舞的时候,肌肉是怎么发力的,转头的弧度又是多少,脸上的表情和脚分开的距离,甚至连吐息的时长,只要是您在那个时间段展现出来和外界的交互动作,都在我捕捉的范围内。”
林溯雨停了会儿,才继续道,“但……我没办法区分出哪些是多余动作,哪些是可有可无的,哪些又是纯粹的失误,我只能一比一全部复制过来……”
“相当于是试卷上的答案全部记住,考试的时候强背出来拿了满分,但题目在说什么,你完全不了解对吧……”
艾琪有些明白了,“但我还是不太懂,我刚才跳的舞难度很大啊,舞蹈其实还蛮吃练习量的,好多动作都是需要长期训练才能做到的……”
“所以我刚才说,感谢您的照顾,难度比我想象的低一些……就是因为,您跳的所有动作,都是对肌肉发力没有硬性要求的,是看着很复杂但实际上只要练习就可以完整展现出来的……该说是,技巧性动作吗?像breakg的很多动作,我都是做不到的,比如说需要下肢力量把自己身体撑起来之类的动作。
这些因为客观条件达不到而使不出的动作,哪怕我已经明白怎么复制,也做不出来。”
说到这里,林溯雨又是轻轻一笑:“哪怕是我,也是不可能超出身体极限来完成我本就达不到的事情的。
况且我想复制的话,限制也很多,不能通过录像视频,必须是近距离看真人表演,复制的上限也取决于对方的能力。
而且展现的形式也非常死板,对方表现出来的样子是什么样的,我也只能表现出来相同的样子。”
艾琪皱起脸,感慨道:“但这样也够强了,简直就是怪物能力啊。
在这样只需要学一支舞来制霸舞台的场合,完全就是无敌了……而且你多学几个人,完完整整地学,那不是很快就是舞蹈高手了么?大多数情况下,舞蹈其实也就是那个样子,几个套路打乱重组啊……”
“做不到的。”
“……啊?”
“做不到的。”
笑得一脸灿烂的少年眼神定定地看着她,不知为何,艾琪只觉得那闪着金芒的眼眸,空得近似折射着凉色的玻璃珠,“我……没办法通过自己的常识,判断出来哪些是有效动作,更不要说把这些动作进行打散衔接了。”
就像绚烂的向日葵在画纸中开得烂漫,那样如火一般燃烧的热烈色彩,在他眼中也只不过是一大堆能被rgb标注出来的色块罢了。
无法理解何为美,也体会不到其中蕴含的炽热情感,只能按像素点一个一个调好颜色机械地点在画纸上的少年,即使能做到百分之一百的模仿,也只是企图伪装成人的机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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