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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浅双眸水光盈盈,心跳的感觉,让他浑身发着热。
他一手欲拒还迎地推着人肩头,一手揪紧了宗洲的腰带,“都是做父亲的人了,平日里在屋里不正经也就罢了,这是外头,你还宴请了不少宾客,若是有人御剑前来,一眼就瞧见你我……”
“你说得对,这样是不好。”
宗洲说着不好,却是双手穿入他那身赤红织金的外袍,牢牢握住他腰身,与他紧贴在一起。
凌浅一抬头,就迎上了一个热情的吻。
“你说我们这样多不好。”
宗洲抬手紧扣住凌浅的后颈。
凌浅只来得及在这换气的间隙,发出一声疑问的轻哼,就再次被攫去呼吸。
说着不好,怎么反而禁锢得紧了?宗洲直到落吻在他颈窝,方才解惑道:“世间多的是克制欲|望的伪君子,哪似你我坦荡,如此恩爱,岂不是要让瞧见的人,羡慕死了。”
只这一语。
凌浅心动不已。
交|缠间,目光愈发迷离,都忘了自己前一阵还质问过一件事,他问过自己是不是被瞒着什么了。
可在这样的热情下,他是半点无心思想着那些疑惑、猜测,只恨不得融化在这男人的怀抱里。
“宗洲,我要,喘不过气了。”
凌浅好不容易叹出一句。
忽然就被宗洲横抱起,他穿着一身华贵的婚服走动都嫌沉,可落在人怀中,却轻柔得似一团经不得风吹的棉花。
“还没到你喘的时候。”
宗洲这话说得低哑。
凌浅还未意识到,这指向的是何事。
只习惯又乖巧地搂住宗洲的脖子,轻声说着关怀的话:“挺沉的,放我下来吧。”
哪知宗洲抱着他进了寝殿,天光一瞬就被门隔在了外边。
宗洲道:“我们去床上。”
“嗯?”
凌浅反应过来,登时脸红如血,惊道,“可我好不容易穿好的这身婚服。”
这婚服雍容华贵,穿戴繁琐,他提出要穿的时候,多少有些对过往经历的叛逆和一时兴起。
凌浅被放下躺好时,分明兴致比穿衣时高多了,可忍不住,还是挣扎了一句:“弄乱了,我可就不想再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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