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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濯心道:他们竟敢这样议论悬复,看来悬复的威严不比从前,可是他们说的女人是谁?
“司主怜香惜玉没什么,但让一个女人骑在兄弟们的头上发号施令,那就不对了!
我看这事迟早要闹起来……不如趁早把那女人杀了算了!”
“就冲司主如今待她的心意,谁敢动她一根寒毛?罢了罢了,我们私底下说说也就好了,可别传出去,当
心……”
他们声音渐低(),又转聊起了别的。
江濯见没什么再值得听的?[((),就冲天南星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和安奴先走。
天南星把碗筷一推,招呼安奴出门。
他们走后,江濯对洛胥说:“不是要拿袍子吗?走吧,我和你一起上去。”
两个人上了楼,回到屋内,洛胥把袍子拿了,江濯从后看祂,越看越奇怪。
洛胥把袍子搭在臂间,问:“怎么了?”
江濯说:“熟悉,好熟悉,总觉得在哪儿见过这一幕……你是不是昨晚也这么拿过袍子?”
洛胥淡定道:“不记得了。”
江濯捏了捏下巴,目光又在洛胥身上转了几圈:“你把手抬起来,像这样,嗯,再这样……等等,你又没醉,怎么会不记得了?”
洛胥目光一落,反问:“你怎么知道我没醉?”
江濯说:“太清也会醉?”
不知是不是错觉,当他说“太清”
两个字的时候,洛胥的眼神似有变化。
可是人就这么怪,祂越是闭口不提昨晚的事,江濯就越是好奇。
两个人离开客栈,路上,江濯还在反复寻思:我们昨晚如何上的楼、如何进的屋,我居然一点都不记得了!
还有梦,好像梦见下雪了,又好像梦见个破庙……烂醉真是太糊涂了!
他在暗自懊恼,殊不知洛胥那头是另一种风光。
那外袍皱巴巴的,却不光是江濯的错,而是有人坏心眼,非要把江濯抱在臂间,让他回答是“都要”
还是“只要”
。
江濯醉眼朦胧地答“都要”
,祂不满意,江濯只好又答“只要”
,祂还是不满意,不满意就要从其他地方找补。
总之最后外袍揉皱了,洛胥一点也不觉得心疼。
天南星先一步出来,找了辆马车。
见他们两个人还在路上晃悠,便把马鞭一挥,催促道:“上车!”
这附近的鬼师都被喂给了小胜镇的堕神,除了鬼圣带的那批援军,其余的还没赶来,因此御道解封后,通向别处的关卡相较松懈,是个离开的好机会。
按照计划,他们直接驶往辛州。
三日后,马车到了辛州,而这里,正是梵风宗的所在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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