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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打你,你就以为那些事情轻飘飘的,什麽都可以干是吧?!”
不等孩子回答,戒尺便“啪啪啪”
地责落,抽破了一层油皮。
这戒尺用了这麽些年,不複当年坚韧,只是谁也没察觉出它的变化来。
程映泽下了重手,“噼里啪啦”
地挥着,一口气打过二三十下去,嘴里还骂着:“你这个样子,怎麽对得起师爷送你的戒尺?!”
紧接着,仿佛魔咒一般,那柄戒尺应声而断,飞出去几步远。
程映泽顿时怔了,他竟然将这柄戒尺打断了。
他愣愣地看着自己手上的半截戒尺,断口处极不平整,再看小孩那个屁股,深紫的底色上正争先恐后地冒出小血珠,小孩却还保持着挨打的姿势。
程松直心中作痛,到底犯了什麽样的大错才能让爸爸说出这麽狠心的话来?就连师爷送的戒尺都被打断了。
他不过是想让师伯跟过去和解而已。
眼泪“啪嗒啪嗒”
,覆盖了刚刚风干的泪痕。
屁股痛得没有知觉了,连起身都困难,更何况,爸爸并没有允许他起来。
寂静中,手机突兀地响起,程松直看了一眼,按下接听:“师爷……”
几乎要嚎啕大哭了。
听着师爷的话,程松直顾不得爸爸是不是还在生气,慢慢扶着沙发站了起来,一只手穿裤子:“好,我知道了,我就过去。”
内裤是刚好合身的,可是屁股肿起这麽一层,再穿就必然要挤压那两团饱受摧残的肉,程松直眼泪涟涟,忍痛穿上裤子,倒吸凉气的声音连电话那头的刘老师都瞒不过。
“没、没事,是爸爸来了,我知道了,师爷再见。”
程松直挂掉电话,看着地上躺着的半截戒尺,想捡又不敢捡,泪如雨下,却还是坚强地抹掉眼泪,道:“师爷有事找我,我要先走了,师爷等会回来。”
说罢,不等爸爸应答,便决绝地转身,一瘸一拐地走了。
“松儿,怎麽这麽久?”
刘巍思站在病房门口,望眼欲穿,好容易盼到程松直来了,却见他走得慢慢的,有点焦急,语气也不大好。
程松直刚刚打出租车过来,屁股在座椅上挤压了半个小时,一下车,那是真想跑啊,无奈屁股不许,只得一步一步腾挪。
他心里着急,见到师爷,恨不得长翅膀飞过去,还隔着十来步就喊:“师爷!”
“怎麽回事?你爸爸怎麽来了?”
刘巍思一颗心都放在病房里的老头上,没注意到孩子的不对劲,上前几步抓着小孩的手就快步往门口带。
程松直疼得龇牙咧嘴,又不愿让师爷担心,师爷回头那一瞬间立刻收住表情,尽量正常道:“没事,师爷您守了一晚了,先回去休息吧,我在这里就好了。”
“哎呀,你这一头汗,”
刘巍思手忙脚乱的,一会想找纸巾,一会想上手给他擦,都被程松直劝阻了,“护工下午才来,你先陪一会,罗老师说今天回来,我得回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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