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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愿意跟我好,我就挖了他墙脚。”
玺尔眼神闪着光。
“我不要。”
她摇头拒绝,这要是被那个疯子发现,她可不得掉层皮,实在是亏了。
他拍了拍她的手,弯腰吻了吻她的手背,单手扯下领带,压着余姝绑在她后脑,将她眼睛死死的遮住。
“我都不知道你是谁,赶快取下来,我要走了。”
她高抬膝盖,顶在两人之间。
“我是玺尔,玺尔。”
他抬起余姝的腿,在她大腿内侧留下一枚作恶的证据。
酥麻的感觉让她险些没站稳,余姝委屈的摸着那吻痕,“你吸什么。”
“怕银发现?”
玺尔笑嘻嘻道,“银不要你了,你就跟我走得了,我在北冰洋附近有小岛,我们可以住在那边看极光。”
“松开我。”
她停下挣扎,愠怒的圆眼隔着眼皮都在瞪着玺尔。
两人这样的体位姿势,在阁楼安静的氛围下,早都已经都脸蛋绯红。
玺尔回过神也来了劲,听着楼下激情的舞乐贴近她耳边戏谑一笑,“让我进去?”
他的膝盖抬起,有意无意蹭着她裙底,余姝咬着唇轻喘,“我敢开门,你敢进吗?”
醉意上头,玺尔的两个脸颊都要红透了,盯着她的下半张脸笑的淫荡,“我和银可是十几年的好朋友。”
这样的话余姝听的晕乎乎的,挥舞的手只想推开他,“所以朋友妻不可欺,你快放开我啊。”
“我还要遵守这东西?”
玺尔弯下腰,将她紧紧的圈在自己怀中。
拿起一旁的红酒,托着她的腰,高抬杯口,一股细小妖艳的冰凉液体顺着余姝的脖颈自乳沟下滑。
她仰头感受着红酒如同毒蛇一样爬在自己身上,只是还不待她说什么,玺尔的嘲讽已经落下。
“朋友妻,你是他的妻子吗。”
“你只是他的情人,带不上台面的那种罢了。”
玺尔笑的玩世不恭,将她死死圈在自己怀中。
只是下一秒,酒红色的帘子被猛的人掀开,余姝在眼前感受到一闪而过的光亮,接着禁锢她的玺尔重重的被踹倒在地。
她瘫软的身子落入薛天纵怀中,鼻息是熟悉的味道,单手托着她的男人臂弯的力量隔着衣服传入她的感官,眼睛虽被玺尔的领带蒙上,但她乱跳的心知道这个男人是谁。
领带被人粗暴扯下甩在一旁,余姝盛满水雾的眼在接触到水晶灯光时下意识闭了闭,薛天纵伸手盖住她的眼,将她埋在自己胸口,冷漠的看着地上捂着胸口吐血的玺尔。
“银!”
玺尔叫住他,脸上闪过一丝被发现的慌乱。
他擦着血摇摇晃晃站起身,看着那临危不乱的背影,以及深埋胸口的女人轮廓。
薛天纵冷笑一声,“玺尔,我以为,你和周家那群杂碎不同。”
男人迈步离开,留下一脸阴沉的玺尔呆愣在原地。
卧室橘色的暗光点点,除了几个编织沙发和木桌外,剩下的一切都是高科技操控的家具。
薛天纵跪在床边给余姝膝盖涂着祛疤药,他眸中无色,一向闪闪惹人爱的紫瞳黯淡无光,一点点将乳白色的膏药擦拭差不多才抬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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