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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这个,相公,那日我听了你的吩咐去让林静诗签认罪书,结果话还没说几句,就被那郝大人手底下的官差给拦住了,要说这沈临风劫狱也是个大罪,但是他郝大人偏偏就敢把这事儿给压下来,要我看他就是故意想保林静诗和沈临风,咱们得再多几个心眼对付着才成。”
“姓郝的想跟我玩,怕是活腻了。”
陆灏轩阴沉着脸,手指头‘嗒嗒’的点着桌面,“凌君,拿纸笔来,我要修书一封去皇都。”
修书的这封信自然是要送给‘八案巡抚’秦大人。
陆灏轩目前背后站着的首要势力之一。
小厮拿了信,安排了人,在驿馆楼下对送信人千叮咛万嘱咐说要务必在五日之内将消息带到后,便拍拍手掌心正打算回屋去,结果身子还没能侧的回来,就看见西街街头的林静诗带着丫鬟大摇大摆的朝这边儿走了过来。
还是一贯豪气十足的作风,小姐摇着扇子在前头走,丫鬟拎着钱袋子看见有沿途讨饭的乞丐就往人家的破碗里扔上几个铜板。
我去……这大小姐心还挺大,爹被抓了,孩子没了,自个儿的家产全都被换了个姓氏,结果现在还有心思晃晃悠悠的出来逛街。
小厮在心里头‘啧啧’两声,飞快的跑上楼去同陆灏轩再禀报这最新的消息。
陆灏轩驿馆的房间就靠着街,推开窗户就能瞧见楼下,林静诗倒也确实在这地方出现了,并且心情看上去还不错,总归是不像个弃妇的模样,春风满面,摇曳生姿,亭亭玉立,活像个待字闺中的小姑娘,合着离了他陆灏轩,倒好似真的越过越好了一般。
要说陆灏轩对林静诗的怨,安凌君算是除了那二位当事人之外最清楚的一个,遥想当年陆灏轩还未高中之时,他俩奸夫淫-妇就早已私下暗通款曲多时,每每云雨之后,陆灏轩再抱着她说说林静诗的坏话这也成了惯例。
安凌君现在算是要捧着陆灏轩的脚才能吃饭的,所以在看见对方刚刚蹙起了些眉头时,她便立马跟着道,“相公别生气,那沈临风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身份,现在作威作福的厉害,往后咱们随随便便往他身上丢点儿什么罪名,纵使他就是有千百张嘴也说不清楚,你呀,现在就在楼上好好瞧着吧,我这就下去恶心恶心林静诗,看看她还笑不笑得出来。”
于是这林静诗摇摇晃晃到了驿馆门口,停了步子还来不及抬头往上看,就瞧见人安凌君一瘸一拐的从驿馆楼梯上下来。
林静诗一个挑眉,笑吟吟的等着。
“怎么,今日看见我不叫一声儿姐姐了?”
“要叫的要叫的,静诗姐姐心宽如海,头顶万亩青青草原,凭着自己生来富贵便一生热衷于砸钱养男人的做法,妹妹真是羡慕的要了命。”
说着,安凌君还跟唱戏似得竖了个大拇指出来,“可惜是妹妹命苦,没这个机会试试养男人是什么滋味儿……”
“你……”
雅荷正要发作。
林静诗伸手一拦,不急不躁的抬眼往上一瞧,果然是看见了陆灏轩在窗户往下看的那颗大脑袋,她笑眯眯的冲着对方招招手,开口道,“陆灏轩,你倒是给人家一个养男人的机会呀,天天嚷嚷着青梅竹马,凌君小甜甜什么的,就这么点儿要求也不给满足?怎么?是不是没有钱?没钱你找我呀,我林静诗别的没有就是钱多,借你点儿也不是不可以,哎呀,要不这样吧,咱们分手我连分手费也没给过你,你下来吧,跟我回一趟家,我让我相公算点儿钱给你,就当是分手费了,你说像我这样的千金大小姐,分手不给点儿分手费什么的,多丢面儿呀。”
陆灏轩黑了脸,抬手摔上窗户。
“哎呀,他怎么又生气了?”
林静诗故作不解,又回头来看安凌君,“陆灏轩这人一贯心眼儿小,我就是以前太不关心他,这才弄得他要出门去偷腥,在别的女人面前抱怨,凌君妹妹日子也一定过的很苦是不是?毕竟哪个女人成天爱听男人叭叭的。”
“林静诗,你故意来找茬的?”
“你这话是怎么说的,我好端端在街上走着,是你从这楼上下来,我瞧见熟人自然是要打个招呼,这也算找茬?”
“我看你身上这伤是又不疼了吧。”
“没有,疼着呢。”
“疼就赶紧滚回去躺着吧,别小产也没照顾好身子,搞得以后生不出孩子了。”
安凌君笑笑,“我可是听说这沈临风在‘沈’府最近是夜夜笙歌,光是丫鬟、舞女、歌姬,来来去去加起来都快多招了一百多个,要说这男人都是一个德行,你一个跟过别的男人的破鞋,真当这沈临风这会儿娶你是因为瞧中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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