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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星语回到冉祈身边,虽然借不到琴,但是好歹她要站在小仙女的身边和她统一战线,绝不让副社长欺负她。
在徐星语走回到冉祈身边的路上,靠在椅子上打游戏的顾云起,却是突然抬起头,看了她一眼。
徐星语愣了一下,就看到顾云起做出了一个口型:“—张—老—师—。”
张老师?“啊!”
徐星语一拍脑袋:“我想起来了!
张老师办公室的墙上有一把琵琶!
她今天不开会,我去问问她能不能借!”
张老师是学校的音乐老师,同时也是学习民乐社团的指导老师和管理员,办公室就在楼下,徐星语跑下去没多久,就抱着一把琴气喘吁吁地跑上来了。
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
张子颜今天好不容易不用开会,给高一上完音乐课就想着呆会去楼下好好地盯着民乐社那群小崽子们排练,结果屁股刚碰到板凳,手还没碰到茶杯,就看到民乐社那个弹古筝的小圆脸“哼哧哼哧”
地敲开了自己办公室的门。
小圆脸气喘吁吁地问道:“老师!
可以借用一下您的琴吗?”
……张子颜不紧不慢地走进排练室,才发现今天民乐社社团活动这么热闹,不仅从来不出现的挂名副社长正坐在椅子上打游戏,门口还站着一个漂亮姑娘。
张子颜看过很多现在学习乐器的男孩女孩,他们大多是被父母送去学的,不论天赋,只是为了拓展兴趣爱好学一门才艺,作为孩子多才多艺的一门谈资。
但是这个女孩子很明显地不一样,她身上没有那种浮于表面的炫技,而是对于这门艺术最本真的追求,她一点也不躁。
她就这样安安静静地站在那里,像是丝毫没有感觉到教室里剑拔弩张的气氛,没有感受到同学的嘲弄,只是安静地戴起指甲,打开琴袋。
她偏过头,指尖在四根琴弦上扫过,她轻轻地皱起眉,转动着弦轴,手动调音。
那琴挂在张子颜的办公室的墙上很久了,偶尔张子颜想起来才会取下擦拭一番,今日又被装进琴袋里被徐星语抱着跑了一路,难怪女孩听着都要皱眉了。
张子颜抱胸站在那里看着,女孩再次拨弄了一下琴弦,她发现副社长变了脸色,看来是调对了。
不说别的,这一屋子的弹琵琶的,估计也没几个不用调音器听一耳朵就能调对的。
心中有谱,更有音。
果然,她第一个音抚出来,张子颜就在心里惊叹:好靓的技!
张子颜忍不住去看女孩的侧脸,姣好的面容配合着淡如清风的眉眼,她偏着头、蹙着眉,纤细的手指飞舞,左手在品级上翻飞,右手拨弄着琴弦,乐谱上的曲子从她手里流淌出来。
她安安静静地坐着,面色沉静如水,那位大师描绘的那只天鹅就好像真的张开翅膀,扑棱着湖水,飞来了这间排练室,那只高傲的、柔情的、雪白的、自由的、洒脱的天鹅栩栩如生。
每一个音符的迸发都完美到极致,每一个节拍都恰到好处,令张子颜不禁好奇,这个女孩究竟师从什么样的人?又究竟是天赋,还是苦练?她是真的在表演,是演奏,而不是弹奏。
张子颜敢肯定,她一定不止一次地在某些重要的场合演奏过这首曲子。
左手的打、带、擞、泛、滑品,右手的摭分、摭剔、摇、扫拂、挑轮、三指轮、凤点头、双勾搭,无一失利。
就仿佛…这是她的主场。
……一曲完毕,一屋子的人面色各异。
冉祈抱着琴起身,朝着张子颜鞠了一躬:“谢谢您的琴。”
张子颜按耐住心下的惊叹,答道:“不客气。”
女孩一点不骄不躁,将琴放在琴袋里,眉眼平静,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那首出了名难的曲子特么不是她弹的一样。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社长,掩盖住眼里的惊叹和惊艳,走到冉祈的面前,开口。
“对不起,是我狭隘了,我是社长池意,欢迎你加入民乐社。”
……徐星语还要留下来参加排练,冉祈就抱着琴,跟着张子颜走出了排练教室。
她们的身影一离开,顾云起也从椅子上爬起来,少年面色冷淡,眉眼低沉,踹了踹林夕廷:“起来了。”
林夕廷至今都没有反应过来顾云起是来干嘛的,一脸懵地抬起头来:“啊?去干什么?”
顾云起抬脚欲走,眼神都没给他一个:“四点不是约了比赛?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
林夕廷忍不住腹诽:特么不是你下了课就跑来民乐社凑班花的热闹吗?现在怪我脑子里都是浆糊?顾云起走到门口,朝迟意点了点头:“我走了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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