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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实话实说还是怎么?”
银筝把一根手指竖在唇边,嘘了一声,“低声!
你不要命了?那就是殿下的逆鳞,谁碰谁就要害了大霉。”
顿一顿,又说,“只告诉姑娘那男子没死便罢了。
其他的,不是你我能揣度的。”
阿弗凝神在窗下听了半晌,才隐约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
赵槃没杀景峻,只是人被送到哪里去,就说不准了。
她暗叹一声,人只要还活着就好。
就像此刻的她,人只要还活着,就有逃出去的希望。
这回触了赵槃霉头实在不是她所愿的,她一直战战兢兢地依着他、哄着他,好不容易才博取他一点点微不足道的信任,却又被景峻的出现给完全冲散了。
此刻的别院比任何时候都要死气沉沉,比任何时候都像一座坟墓。
重门紧闭,厚墙外太子的亲信带刀精兵轮流值岗,像看犯人一样昼夜不停地盯着她。
阿弗回想之前她与景峻轻言的举动,着实有些打草惊蛇了。
现在细细思量,不禁暗怪自己沉不住气。
沁月和银筝听到了屋内细微的咳嗽声,推进而今,看见姑娘正浑身荏弱地躺在被子间,满脸地苍白。
沁月大喜,“姑娘!
您昏迷了一天一夜,可终于醒了!”
阿弗虚弱地咳嗽一声,低低地说,“有吃的吗?我好饿。”
沁月连忙点头,“殿下吩咐过,您醒了,先喝清淡滋补的瘦弱粥,然后再用章太医开的草药,之后还要……”
阿弗皱着眉别过身子,懒懒地说,“这些我都不想动。”
沁月一愣,“姑娘,您之前喜欢喝的芽菜汤也有,奴婢先给您盛一碗?”
阿弗捂着被子,尽量不让沁月看出她的神色。
她虚虚地喘了口气,说,“不了,也不想喝。
你把刘嬷嬷叫来吧,我要亲自吩咐她做几道菜。”
沁月见阿弗久病终于有了胃口,什么要求都是应承的。
片刻,刘嬷嬷就出现在阿弗眼前,她手里提着个菜篮子,殷切地问候,“姑娘,您醒啦?”
阿弗由沁月扶着坐起身来,睨了眼沁月,柔柔说道,“这里有刘嬷嬷伺候我就行。
你们忙你们的吧。”
沁月闻言,举止一滞,脸上显出些许为难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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