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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多大尺寸你会不清楚吗?”
他咬牙切齿,却被路曼云淡风轻地挡了回去。
“太久了,不记得了。”
什么叫拿捏,这就是。
沉嘉言忆起曾经拒绝过那么多人的告白,却偏偏喜欢上一个爱迟到旷课的年级倒数第一。
怕是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他就已经被她吃的死死的。
卧室门刚被旋开,路曼的身子就被拽的踉跄,身后男人紧搂住她的腰,将她的身体禁锢得极紧,另手托住她脑袋,急不可耐般压在她的唇上。
路曼完全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如同小鸡一样被嵌进硬囊的胸膛里,双手无力地在他塞进裤腰里的衬衣上推制。
齐蕴藉自从和她发生过那一夜以后一直循规蹈矩,将翩翩公子演绎到了极致,可这会儿像变成了一头饿狼。
口中稀薄的空气越来越少,她大口张着想用力呼吸,鼻尖与他的重重层迭摩擦,根本呼不进一口新鲜的空气。
小脸已经憋到通红,他松了松手,将下巴搁进她肩头。
外翻的肩胛肌将她整个肩膀扣紧,双脚悬空,动弹不得。
“他很大?”
缺氧导致脑袋有些迷糊,路曼一时不知他说的是谁。
见她不答,粗重的喘息已经喷洒进她跳动的动脉处,轻柔地吻落了上去,给她浑身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我不记得了。”
齐蕴藉没接话,加重了脖下的吻,手指摸向她衬衫领口,泡泡袖早在紧箍中皱成了一团。
“还、还疼呢!”
他那个一夜战斗力她有些害怕,尤其是今天还带了个初恋回家,要说二人是合作,也只有路曼单方面认为。
毕竟当初是她嘴贱,去勾引人家,还说什么给他身体可以,感情不行的话。
这是感情直接不要,只要身体了?
齐蕴藉低沉磁性的嗓音压低了几分,吻压住她被奶罩拱起的两团,鼻尖深吸独属于她的香气。
“祁焱在外面。”
路曼慌忙想扭头去看,却被他压住头再度吻上。
“别回头。”
两人边交换唾液,边耳鬓厮磨,齐蕴藉伸腿将房门关上,欺身将她压在床面。
路曼趁着他咬耳垂时,用余光轻扫了眼落地窗,白纱果不其然又在轻微晃动。
“订婚宴你和他说了什么?”
她用气音和他交流,声音小的如同蚊子哼哼,压在他啧嘬皮肤声下几乎无声。
“按你说的。”
他从衫衣里伸进去揉她立起的乳点,看似做戏,却舍不得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表情。
“娃娃亲,信没信我不清楚,喝了一杯酒黑着脸说了句恭喜。”
路曼用呻吟压住他的话,“他能来估计已经调查过一遍。”
心里已经有了草稿,她故意搂住他的脖子娇喊:“老公,今晚我想洗鸳鸯浴。”
齐蕴藉双目微沉,将她搂进怀里起身,“谁是鸳谁是鸯?”
鸳鸯好,只羡鸳鸯不羡仙。
“都不是。”
她仰头去舔他的喉结,小声但又能让外头的人听见,“你是鸳鸯,我是浴,今晚放进来好好洗一洗。”
门口一阵哐啷,阚斉渊先发制人,“沉嘉言你不好好洗碗在这偷听什么?”
擦着手上水珠的男人疑惑抬头看向二楼走廊,只见他气急败坏地从楼梯上往下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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