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建康同临安不过几百公里,言论竟如此猖獗,那样大逆不道的话也敢当众讨论,芸娘心头一跳,抬头去看明阳,她脸色似乎没什么变化,提步上了阁楼,并没有要追究的意思。
楼里的热闹继续,芸娘跟在裴安身后,看了一眼他的后脑勺,似乎终于想明白了,皇上为何要让他清扫叛贼。
有叛心的人实在是太多,不镇压不行。
青玉没有跟来,进屋后裴安将她的包袱搁在了软榻上,芸娘则去屋里木桶内舀了两瓢清水,先让裴安净手。
盆儿端过来,放在木架上,裴安挽起袖口,手掌浸下去十指相交搓了几下捞起来,芸娘站在他旁边又递上了布巾。
裴安擦干手,转头看了她一眼,“困吗?”
白日在马车上,他见她一路都在睡,应该也睡不着。
芸娘确实精神着,尤其是适才见到了街市的繁华,一点都没了困意,但不知道他问这话是什么意思,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想出去吗?”
裴安又问。
芸娘一愣,反应过来,忙点头,雀跃地看着他,“想。”
他要带她出去吗。
“要换衣裳?”
裴安记得之前被祖母逮住,要他带萧家娘子逛街,去了两回,两回萧娘子都要折腾半天,从此,他再也没了耐性。
芸娘适才提上来的那包袱里就一套换洗的衣裳,如今换了,明儿就没有了。
芸娘垂目打探了一圈自己,衣裳是今儿早上才换的,她一整天都待在马车里,并没弄脏。
虽不知建康小娘子的打扮,但她这一身是出嫁前在王家新做的几套,都是时下最新的料子和款式。
芸娘抬头,疑惑地问他,“郎君觉得我这身不好看吗。”
诚然裴安不是这个意思,被她一问,目光也顺势落在她身上,从头到脚打探了一回。
天热她褪了短臂,仅着一身缃色襦裙,腰间一条碧色系带,尾部顺着长裙垂下,延绵到了裙边,全身上下没了多余的佩饰,只戴了他给她的那枚白玉。
她身段如何,那夜剥得干干净净,早就见识过了,腰肢如柳,该丰盈的地儿却没有半点含糊。
裴安眸子一顿,及时收了心思,实话实说,“好看。”
芸娘弯唇,唇角那道浅显的梨涡再次露了出来,“那就好。”
裴安眸子微微一闪,转身往门口走,芸娘提起裙摆紧紧跟上,脸上的雀跃掩饰不住,一出客栈便仰起头,四处张望。
街市两头万家灯火通明,灯笼连排地挂在阁楼上,摊主的叫卖声和游客的谈笑声不绝于耳。
芸娘一阵眼花缭乱,一面跟着前面人的脚步,一面左右扭着脖子,问他,“郎君,这就是建康吗。”
“嗯。”
芸娘惊叹了一声,“怎么比临安还热闹。”
前面的人脚步一缓,目光盯着她脸上的兴奋,虽不忍还是指正道,“临安更大,更繁华。”
芸娘神色一愣。
也是,她没见过临安的夜市,唯有两个多月前,她去渡口找他,路过了一回,可当时只顾着赶路,哪里有心思去瞧。
“郎君,有人喷火,他不怕被烧吗。”
裴安:唬人的把戏罢了。
“郎君,这是什么灯笼,怎的还能滚呢。”
裴安往前走了好几步了,闻声回头,见她盯着铺子前的一个滚灯,目露惊愕。
“滚灯。”
“这就是滚灯?”
芸娘之前听邢风说起过,终于见着了,“我听说里头是做了一道玄机,翻滚时,怎么都烧不着,还真是如此。”
滚灯这两年才流行起来,她还能从哪儿听说,裴安没再看,抬步往前。
芸娘见他走了,也没再瞧,街市上的东西实在太多,白日同晚上完全不同,灯火一照,多了一层朦胧和暖意,人心更容易放松。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