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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家的作派没有想象中夸张,来应门的是唯一的住家阿姨,叫他冬子。
阿姨说奶奶在客厅,转身去开放式厨房准备茶果。
他们过去只看见电视机播放着年代剧,高高的落地玻璃窗反射白光,在陈列得犹如家居杂志一样的沙发与椅子之间,隐约有个人影。
孟家奶奶趴在沙发前,脸贴在地毯上,口吻十分暴躁:“你个狗儿子,给老子出来!”
“奶奶……”
孟叙冬直接走近,用同样的姿势趴在地上看了眼,半起身撑着沙发,“奶奶你欺负一只狗干什么?”
见到大孙子,老太太并未露出欢欣之色,反而皱着眉头,气势汹汹地抱怨:“小钟的狗儿子就跟我周围打转,叼了我的纸躲底下去了!”
异形玻璃茶几上放着一叠红纸,还有好几张已经完成的剪纸。
早年他们这儿的剪纸就评为了非遗文化,老太太的剪纸上过电视,小时候苏家过年还得过她一对“年娃”
。
这是她农闲时候的乐趣,到了市里只有做这个打发时间。
苏青原本有点局促,见状便想着帮忙,她绕到沙发背后,贴着地板透过缝隙寻找。
小小一团蜷缩在宽大的沙发底,圆眼睛环视两面的人,是一只愚蠢的法斗。
“它叫什么?”
苏青问。
孟叙冬抿唇不语,苏青正奇怪,见阿姨送来茶点,笑说,“dongdong。”
孟叙冬只好解释:“东南西北的东。”
很难不说是主人的恶趣味。
苏青腹诽着,捏着拳头放到地板明暗交接处,用哄小孩的语气说:“东东,你看这是什么?”
电影里不乏训狗的场景,苏青有印象。
但她并非亲近宠物的人,在小狗好奇地嗅着气味凑近时,她有点害怕地抓住了那前爪。
东东哼哼叫唤,张开了獠牙。
身后笼罩了阴影,孟叙冬的手从她肩头越过,揪住狗耳朵将其逮了出来。
东东嗷嗷发怒,孟叙冬将它按在怀里,一手拍它头脸,“叫你搞破坏。”
苏青起身,看见对面的孟家奶奶。
“哎呀——”
剪纸从奶奶脸上挪开,二人目光相撞。
“小苏青!”
老太太一双眼炯炯有神,一种独属于干活的女人的生气。
苏青扬起独属于孙辈的笑容,绕过沙发来到奶奶面前,“奶奶好。”
奶奶拍了拍苏青的胳膊,又招呼孟叙冬,“来,和你媳妇坐一块。”
平时怎么亲昵都没关系,不知为什么,两人在奶奶面前都有点报赧,肩并肩坐在一起像等待开会的学生家长。
阿姨送来茶果,见了也忍不住笑。
孟家奶奶不是话多的人,却也叨叨起来,家里好吗,妈妈身体怎么样,姐姐结婚了,小孩都五岁啦?你们有什么打算呀,人家说现在流行旅行结婚,去玩吧。
“我们自己知道。”
孟叙冬说。
“你知道啥你知道……”
奶奶略一蹙眉,转而看向苏青,眼睛弯成一道褶皱,“奶奶看着你们就高兴。
这么多年,可算是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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