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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孺人对江氏恨得牙痒痒,她在太子面前告密卫兰亭与惠王私谈的事情,被太子处罚,事后她才反应过来,她是被江氏当枪使了。
江氏故意让人把卫兰亭与惠王的事情透露给她知道,她傻,以为抓住了卫兰亭的把柄,一头撞上去,撞在了太子的枪口上,白白地受了太子的处罚。
“自我进东宫的第一天,她就在挑拨我与卫氏的关系,江氏这个女人的心肠比卫氏还坏!
往日表面上对我千好万好,背地里不知道在想什么龌龊的坏主意呢!”
崔孺人的心腹侍女柳丝说:“孺人,您总算是醒悟过来了。
奴婢觉得卫良娣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别人不去惹她,她也懒得多事,太子妃就不同了,她看谁都像是来跟她抢太子殿下的。”
“柳丝,我今日才算了恍然大悟了,以后再不给人当枪使了。”
江氏的事情传到东一院,葡萄眼里带着兴奋的光芒把事情给卫兰亭说了一遍,然后啧啧两声:“做人媳妇可真难啊,往日千好万好,婆母一朝翻脸,媳妇的脸面全没了。”
卫兰亭似笑非笑望着她:“你这话说的,以后还嫁不嫁人了?”
葡萄脸一红,“我嫁那没有婆母的人家!”
青梨听到她说这傻话,道:“葡萄,我问你,要是你以后生了儿子该怎么办?”
葡萄:“……以后再说。”
卫兰亭拍拍她的肩膀,笑道:“婆媳问题是千古难题,以后再说吧。”
说笑几句,青梨说起了正事,“良娣,宫里有一件喜事,惠王妃怀了身孕。”
卫兰亭若有所思地点头道:“难怪高充容会那么心急。”
转念一想,她又生气惠王的气来,这厮两次撩拨她,柔声细语,款款深情,看来背地里还是不耽误他找其他女人。
呵,男人!
卫兰亭冷笑一声。
文华殿,太子突然打了个喷嚏,陈安急忙把裘衣拿过来,“殿下,天冷了,您多披一件衣服吧。”
“不必了,这殿里炭火烧得太旺,孤反而觉得热,你让人撤一盆炭火下去吧。”
太子放下笔,揉揉鼻梁,吩咐道。
“是。”
陈安忙让人抬了一盆炭火出去,他小心地侍奉在太子身边,替他斟茶捶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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