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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脸一红,还想论亲戚,一旁久未出声的长衫长者咳了咳,道:“永泰,我常说理亏的比占理的蛮横,这次叫你领会了?”
老太太脸一沉:“这话是哪个道理?”
“我们年初借了一笔钱给王家二当家,令子答应每月还以利息,半年后,连本带利如数归还,可这利息只维持了三个月,如今都年底了,本金迟迟不肯归还。”
“原本顾念情谊,一直没有讨要,可上个月,我们已没了令子的音讯,才从天津大老远到上海,您老将我们晾在这,又是什麽道理?”
老太太呷口茶,淡淡地撇着茶碗:“老二管你们借钱?这我确实不晓得,就算借又能借几个子儿?你家那间老铺子江河日下,也指望不上啊。”
谁道年轻人从公文包拿出一沓借据,道:“我家确实不比王家殷实,但您儿子可是把能攀上亲戚的借了个遍,今天我与叔父只是代表债主,若是他们都来了,我看王家要被掏空。”
“不过麽,大姨,债总是要还的,不然今天我们就算白来。”
待年轻人说完,老太太才徐徐地将他从头打量到脚,道:“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二楼餐厅的虾饺不错,你与长润去吃吧。”
扭头对老人道:“既这样说来,有笔账不得不算,你家几年前想做古董生意,有批货需要笔款子,就烦到王家,那会是老大当家,借你银子不论息,后来你们连人带货被洋人扣下,还是老大在中间斡旋,我可从没管你讨要过什麽。”
闻言,老人道:“若还是大爷当家,我不会说什麽,便是五年十年不归还,我也不讨的,平白闹得没脸,可谁人不知,如今王家做主的,是夫人的孙儿沈公子。”
“沈公子行事作风大刀阔斧,听说不久把三合里的仓库硬是改为什麽,工人宿舍?不顾族内长辈反对,长此以往,旧账恐怕生变数。”
老太太冷笑:“天马行空,不过是仗着几个老的支持罢了,”
随即变了变脸色,话锋一转:“贺文那孩子心善,初次掌权,当然会很理想化,行事也是有几分率性的,权柄放在年轻人手中,总也动蕩,王家的事情迟早归王家人管的。”
又道:“你不过是想讨债,找我说,你也别充烂好人,替什麽张家李家出头,受累不讨好,我一会儿给你开张支票,足够你的店再支撑三月了。”
老人闻言,态度缓和,三个月的应声,虽不及借出去的三成,却能让小家着实缓口气,遂道:“就听老姐姐的。”
老太太哼哼一笑:“先别说那麽好听,既叫我声姐姐,趁早把五分利抹去两分。”
老人犹豫片刻,为尽早拿到钱款,只能应允,告辞前又被老太太硬留下记着诸家借款的账簿。
当天下午,小周就去钱铺拨了款,回来后老太太气得不行:“破落户,怕咱跑了不成?”
方阿妈笑道:“说白了还是穷怕了,做什麽都赔钱,能放着这一本万利的机会不管?”
老太太点头笑道:“也是,你瞧见他脖子上那孔雀翎管还有手指上的翡翠扳指,不像出门的,倒像是装大尾巴狼的。”
支出了一笔数目不小的款子,这趟上海之行变得捉襟见肘,下榻的饭店价格不菲,餐餐七个人八菜一汤,每道菜式摆在盘中就那麽一点点,像在抢钱。
眼看并非长久之计,小周提议:“我留了苏先生的电话,这就去联络他,不说这里发生的事,就问咱们想去府上坐坐,沈先生几时有空,太太您觉得呢?”
老太太道:“何必这麽低三下四,倒像是求人的,告诉小苏,我明日下午就要去,让他陪同。”
小周满口称是,便下去办,却将老太太的话融通一番,那边苏先生像是早得到消息,这就要派车来接人,算是意外之喜。
当天一行人就来到沈府,小辈们可乐坏了,由管家领着参观房子,天津老宅虽大,却没有眼前中西合璧的建筑亮眼,很快被树着天使像的喷泉吸引,长生对水底花花绿绿的鹅卵石喜欢得不得了。
长润道:“叫长泽下去给你捞来。”
长生年龄小却很有体统:“放在水中赏心悦目,拿出来就未见得了。”
宛卿顺脚走到二楼,进了间厢房,见这里陈设与别处不同,一水的浅色,连窗帘儿都是纱,上前摸一把,软得说不上像什麽了,便是她从小不缺什麽的,也有些爱不释手。
床头书桌上一边是台灯,一边有书,瞅了眼书目,《英汉词典》旁有小而精致的木匣,推开就有音乐流出,王宛卿隐约猜到这便是所谓的八音盒了,一时出神,伸着食指戳中间的跳舞小人儿,却断了。
这时长润他们也上了楼,长泽道:“姑姑,管家说二楼是三伯的书房,叫咱们别乱跑,你快出来吧。”
宛卿挽了把长发,对长生招手:“过来,姑姑这有个好玩的。”
长泽拉了把妹妹,宛卿道:“平日也不见你多扒着她,出来竟成一家之主了。”
长生怯怯地上前去,双手捧起八音盒,玩了阵,不见多开心,郑重交了回去:“姑姑,我们走吧。”
沈贺文约了几名船商洽谈合作,散场已经是午夜。
客厅灯火通明,花园葱葱郁郁。
老太太端坐在沙发的一端,垂眼看长润摆弄一只浅绿色镀银新式口琴,余光瞥到沈贺文,却没说什麽,只叫长润进屋去。
半晌,将白天得到的账本推向前去,道:“我这有件东西,你看一看。”
不料,沈贺文只是草草翻了几下,道:“我那里也有关于二舅的账目,比这本更全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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