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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闻天握住郁声的手,耐心地领着他抚摸胸口的文身:“是穷奇。”
郁声不依不饶地闹:“大老虎。”
穆闻天默了默,笑着亲他的额头:“好好好,大老虎。”
于是乎,好好的穷奇成了老虎,在郁声的抚摸下,愈发威风凛凛。
郁声摸是摸了,喘也喘了,心思却还飘忽不定。
他寻思着,自己都来了感觉,四哥总不能还软着啊!
如此一想,郁声的手也开始往穆闻天的胸下蹭。
穆闻天不知道他的小心思,还满心欢喜地念叨:“你想看老虎,四哥开灯给你看,好不好?”
“……不过,你头一回看的时候吓哭了,现在看,可不许再掉眼泪。”
郁声摸到一半,气鼓鼓地反驳:“没有吓哭。”
“好好好,没哭。”
穆老四不以为意,顺着他的话说下去,“那四哥等会儿摸你,也不许哭。”
郁声的手猛地顿住,颤颤巍巍地蹭回来,紧张得话都说不出来,就搂着穆四哥的脖子哼哼。
他哼归哼,腰也跟着扭,臀瓣费力地撞阿尔法腿间蓄势待发的肿胀。
等确定穆四哥的的确确有感觉后,他一颗悬着的心,倏地落了下来。
硬了就好……硬了就好!
“四哥,你有没有……有没有什么感觉?”
郁声偏头,在穆闻天耳边吐出一串滚烫的呻吟。
穆闻天下腹一紧,欲望火急火燎地烧到了心头:“嗯,有。”
郁声彻底安心,小手冷不丁往阿尔法身下一探,在穆老四的闷哼声里,抓住了半勃的肉刃。
他被烫得面颊绯红,却忍不住笑出声来。
药效这么强,真好。
穆老四被郁声的笑勾得头皮发麻,热浪一阵接着一阵顺着脊梁往下滚,好像压在身上的轻飘飘的棉被都成了烧起来的火,风一吹,满室滚烫。
穆闻天有些忍不住了,拎着郁声的腿,去摸他微微湿热的股沟。
郁声的股沟浅浅的,犹如叶片上的经脉,清晨时分总会沾上晶莹的露水。
穆闻天的指尖染上水意,便不由自主地想往深处去。
“四哥,你……你进来吧。”
郁声似有所感,勉强止住羞涩,低低地劝,“你……你上次就插进去了。”
穆闻天的理智随着他的话,轰然溃散,也不知自己做了什么,再回神时,郁声已经哭着瘫软在炕上,双腿间满是被他用手指折腾出来的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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