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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时砾家存在着不为人知的密室?亦或附近住着认识的人?要不然活生生一个人怎么凭空消失。
凌听感觉白星有种说不出的奇异。
所有朋友都没听说过她的来历,长相也不确切哪个国家的特征。
关于白星的疑问太多,凌听想等时砾洗漱出来好好问一下。
结果时砾出来问她怎么不吹头发,说家里有两个,在客房杂物柜里。
紧接着借口说自己也要吹,头发干了马上睡,回房关门落锁动作很溜很迅速。
凌听心思缜密,说太多指定引起她的怀疑,时砾少说为妙,间断她跟白星接触是最好的安排,如果顺便让她死心就更好了。
时砾扶着门把立了几秒,默然到床边坐下吹头发。
房内亮着暖黄床头灯,以本体休息的球球不动声色窥视她。
那人背对着,纤长五指撩动乌黑的头发,尾轻拂锁骨。
风声持续几分钟,随后倚坐床头看书,不知是书不好还是她没心思,没翻一页就撂下了,熄灯滑进被子睡觉。
这种场景,白星化形前每天见,不同的少了脱衣服的步骤。
嗯,时砾裸|睡确实早被看光光了,现在不脱了,睡衣纽扣扣到脖子,捂的严严实实。
小球不是色球,她猜测是天气转凉的原因,时砾容易生病。
说到不舒服,白星多少习惯在松软的床睡觉,陶盆太小,根系撑着盆壁很不舒适,而且土壤里几乎没有营养了,嫌弃嫌弃。
那个人类根本不懂植物养护,水都不会浇,能指望她换盆添土施肥?她才不会,她心安理得呼呼大睡!
亏得白星能说话,否则早归西了。
那种事只能由她自己提出了。
虽然说过今晚一定待在花盆里,但此刻就是不舒服,心里也压着许多问题,关于今天上班的,关于凌听的,根本没法好好睡觉。
房里安静了一阵。
一缕白光从花盆缓缓飘向床的方向。
床铺被褥忽地一沉,刚浅睡的时砾乍然一惊,张开眼,暗中依稀看见白色的头发。
“你干嘛?”
时砾问爬床的家伙。
她的床铺得比客房的舒服多了!
白星一来便躺下,侧身趴在她旁边。
眸光忽明忽暗,嗓音轻灵:“我有问题。”
“……”
她确实有问题,夜半三更爬别人床,靠那么近毫无半点自觉。
时砾恢复冷静,轻触小夜灯,凤眸略带睡意淡扫那张精神的小脸:“什么事。”
白星屁股拱了拱,往上挪,脑袋枕住枕头,发现新大陆般惊喜说:“你的床好舒服喔,比那边软多啦。”
说着用手摸摸被子枕头,喜欢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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