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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过了三日,就到了洗三的日子。
按照规矩,两边亲戚的女眷们得来添盆。
傅家杂七杂八的亲戚不少,但傅谨语只给四家人下了帖子。
傅家来的是傅老夫人跟裴氏;宁王府来的是宁王妃跟傅谨言;柳家来的是柳大太太汪氏跟左燕清;裴家来的是裴大夫人。
宗亲这边的话,几乎能有资格出席的人家都有女眷过来。
女眷们到靖王府后,先到风清苑来看小世子。
靖王太妃原还怕人来人往的,惊着燚哥儿,谁知这家伙,从头到尾都睡得香甜,任凭谁进来,都不能让他赏脸睁眼给人瞧上一眼。
裴氏对傅谨语笑道:“倒是个绵耳朵,不像你弟那会儿,一点动静都能让他惊醒,吓得丫鬟们走路都得踮着脚。”
屋子里还有其他女眷,当着外人的面,傅谨语也没揭燚哥儿的老底,只笑道:“这小崽子的确不怎么怕吵。”
裴氏斜了眼傅谨言,突然与坐在自己旁边的宁王妃搭话:“世子妃比宁王妃早出嫁小半年,若不是世子爷放了外任,您这会儿只怕也抱上孙子了。”
不等宁王妃回应,她又自顾道:“不过男儿家嘛,当以建功立业为己要,横竖他们小夫妻还年轻,晚几年再要子嗣也不妨事。”
一副关心继女,不想让继女背黑锅的架势。
宁王妃抿了抿嘴角,使出了好大的力气,才将对这破落户秀才娘子的怒气给压下去,不情不愿地附和了一句:“亲家太太说的是,此事不急。”
这话她说得真心实意,傅谨言没子嗣才好呢,如此将来才能让灿哥儿当世子。
为免裴氏继续啰嗦这个,她立时转开了话茬,夸赞起傅谨语来:“都说皇婶是个福星,果真所言非虚,竟赶在四月最后一日将燚哥儿给生了下来。”
傅谨语无语,这宁王妃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讨厌。
表姐左燕清就是五月分娩的,方才表姐没来之前,旁的女眷也都是这么夸自己的,但自打表姐来了后,众人都识趣地避开这茬。
偏宁王妃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不是存心给表姐添堵么?于是她阴阳怪气地说道:“孕妇何时分娩这等事儿,非人力所能控制,便是当真五月分娩又如何?我跟王爷都不在意这个的,可干不出那等因为孩子生在所谓的‘恶月’,就故意疏远他的蠢事来。”
如同她说的,何时分娩非人力所能控制,故而京城达官贵人家可不止左燕清一个在五月分娩的。
这其中难免有人迷信,认为恶月出生的孩子会妨克亲人,故而会刻意疏远或是干脆送到外头养着。
傅谨语这话,直接开了地图炮。
顿时就有女眷脸上不自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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