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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沪东不仅没带太太来,反而把外室余淮茵领来了,饭桌上一口一个小淮阴阳老二。
因为当年林淮最原本的归宿应当是温沪东,老爷子给一长一幺包办时,打算把林淮指给老大,可惜林淮头一摇,说绣球不落到幺的手里就不嫁。
没别的原因,就是觉得老二是更能过日子的人。
“我没有阿朱只有阿紫的命,配不上乔峰。”
人事定矣,彼时宴席外的庭院里,温沪东再度纠结起陈年因,林淮就是这么答他的。
“那么他有什么好,有哪一点比得过我?值一个个女人真心地为他前仆后继。”
林淮为难了,索性后来温沪东就去问赵聿生,问这个甘愿对老二马首是瞻的看门狗。
“我是你,有点出息就出来自立门户。
你头脑实力都有,凭什么委屈在这里?到头来都是为他人做嫁衣。”
赵聿生站得远远,背手谢绝他递来的雪茄,“因为恩情。”
“这么久还把情义搁在利益前头,白混了。”
温沪东嗤他天真。
说完给某人指条明路,过去跟他干,他手下有许多地皮在开发,“像老二那么个墨守成规的人,好苗子也给栽可惜了。”
赵聿生是怎么答的按下不表,但两人私话的场景却给温沪远看去了。
过后席上他问赵,老大同你说了什么?“没什么,没营养的话而已。”
“你觉得我会信吗?”
猜忌一旦起头就剪不断理还乱。
赵聿生面不改色地瞧他,片刻后笑得混不吝,“温叔信不信我差这一时半刻吗?这么多年都信过来了,我有必或者犯得着那么傻去自毁前程?”
气得温沪远后半程一直掉着脸子。
梁先洲就是那时原本想去打个招呼,又由这诡异气氛断了念头。
……“港大怎么样?”
眼下温沪远关照完梁先洲又朝温童,“如可以的话,我也想帮相相报个班。”
“据我所知是本科毕业满三年才能报。
港大在这块有个加分点,是与其他名校合办的,学满后你还能多个锦上添花的学位。”
“而且还能扩展人脉圈,想必会精英群集吧?”
“您说得没错。”
温童全程自觉倾听且闭麦。
目光去到对面某人,他脱掉外套解袖扣的闲散状,拇食指夹着烟,冷不丁发话,“的确是有很多用人单位看重这点,但也不能完全指望它当跳板、敲门砖。
含金量再高,也得看当人有没有衬得上的觉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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