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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族长老正要再说什么,日月山上骤生红霞,紫色的祥云聚集,原本明亮的天色瞬时黯淡下来,只有那些云朵透着微光,渐渐的在山顶形成环状,袅袅的如同花瓣围住蕊芯,空中传来一阵轻柔祥和的乐声,是天梯打开时的“承云之歌”
。
在场的仙人们,年纪大的噤若寒蝉,倒是那些还未满一百岁的小仙们抑制不了心中的兴奋抬头向上望去。
翳鸟缓缓的从日月山上降落下来,修长而宽阔的羽翼投下大片的阴影,轻易盖住了伏在地上的众仙。
待飞得近了,便能看清它鲜红的喙、纯白的翎毛,还有赤金色的眼睛。
它着陆时带动的强大气流吹得几个体弱的仙人东倒西歪,这情景引得它伸直了颈项清亮的鸣叫。
神鸟通人性,这叫声里有说不出的讽刺,仿佛在嘲笑仙人们的弱小。
我向众仙点头示意,又恭敬的向翳鸟行过礼,它才慢慢不情不愿的伏下高大的脊背,让我和从渊坐上去。
接着,翳鸟就竖起了翎毛,大到离谱的翅膀只稍稍轻拍了几下,就让跪在前面的仙人灰头土脸,仿佛对于被我和从渊骑着很是不满。
从渊告诉过我,翳鸟神勇,早年曾作为众神战争时的坐骑使用。
长喙和利爪都可断金切玉,又性格暴烈。
仙人们那时住在昙华城里最怕的就是这种鸟,因为它们长年盘旋在低空中以抓伤体弱的仙人们为乐,而这种事的处理结果往往又是不了了之。
所以许多人就养成了出门就朝天上望的习惯,所以常常撞到人,没少因为这个闹出过笑话。
看来昙华城之旅必定不会一帆风顺。
而我也突然想起来,这说是要向真神献礼,可现在我连礼物都没看到是什么样子
我正要回头问问从渊,却突地朝后倒去,恰好被从渊扶住。
从渊哈哈大笑:“叫你抱紧点吧。”
我暗暗握拳告诉自己不要和他计较。
再回头望去,跪着的仙人果然又被翳鸟起飞时的飓风扇倒了大片。
慢慢的,仙人们也开始站起来,还有人用手遮住刺眼的光线抬头看我们。
不过这些马上就看不到了,所有的人都开始愈来愈小,慢慢成了一个个的小黑点,最后连小黑点也看不到。
翳鸟越飞越高,被刺破的空气化成剧烈的风,刮在脸颊上生疼,连耳朵也渐渐感到痛楚。
我们沿着日月山向上飞行,越往高处去,承云之歌空灵优美的乐声越清晰。
终于到达日月山顶时,我向下望去,名叫“沧溟之野”
的大陆像一张巨大的绒毯在天地之间毫无顾忌的铺开。
以日月山为最高峰的巨大山脉从北向南贯穿了陆地,把大陆分为界限分明的两个部分。
东面是绿意绵延的狭长平原,其上河流密集,湖泊星罗棋布,从高空俯瞰,广都之原就像一枚巨大的叶子,这些水流则像纵横的叶脉均匀的附着其上。
从渊附在我耳边说:“如何?是不是很美?这块平原名叫广都之原,往东去的那片海就是我的故乡,丹砂海。”
他的声音被风撕裂得不甚清晰,可我还是听出了其中深深自豪与眷恋。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我看到了广都之原的东面那片深红色的海水。
从日月山系东坡发源的河流,大多注入了这片海域。
在日光的照射下,从这样的高度望去,丹砂海是一片一望无垠的金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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