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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星彩好不容易把那小狗画出了个形状来,又接着在小狗身上点了许多的墨点,魏昭乾委实有些头大,他没忍住伸手制止道:“我倒是看得出来这是只狗,只是你若再乱点墨点,这狗连个最基础的轮廓都要没了。”
“旺福就长这模样!”
星彩笑的眯起了眼睛,道:“它是我跟星朔在苏州养的狗,天生的怪异,身上毛发不多而且还有许多的斑点,是朔儿小时候捡回来的,我俩偷偷养了两年后来走丢了,没有别的人知道。”
星彩在宣纸上点下最后一个墨点后满意的举起来看了看,道:“诺,见了这个朔儿就知道啦。”
她满脸可爱笑意,对着魏昭乾像邀功般,好似这幅画帮了天大的忙一样,魏昭乾宠溺的看着眼前人,方才嫌弃的模样早已化作了融融春月。
魏昭乾接过宣纸随意扫了眼上头的内容,念到:“见信即刻听五殿下的安排来见,切勿告知其他无关的人,有要事交代。”
“他一个垂髫小童能办成什么要紧事,不如说与我听听。”
星彩这下顿住,她收回信纸在手里好生叠起来,才小声道:“也就是交代几句话,别让他操心,没有旁的。”
魏昭乾一下就听出来她这话中的心虚,神色淡了些冷声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都帮你到这种地步了,还有什么事有必要瞒我的?”
“不是……”
星彩扭捏着不肯直视魏昭乾。
“其实真不是什么大事,殿下平日里操心那么多事了,所以不敢再麻烦殿下。”
“麻烦?”
魏昭乾冷哼一声,接着道:“我若是嫌你麻烦早就把你丢出王府随你嫁给什么李振王振的去。”
星彩搓着手指讪讪的听他说完,面上愈发纠结。
她原是想等父亲从苏州回来以后去再去请圣上重新定夺自己的婚事,可是总要有的缘由的,好再怎么说也是天子赐婚,总不能好端端的退婚。
这几日星彩思来想去想到了个辄子,本朝青楼妓院是不允许朝廷大臣私自进入的,叫星朔想办法联系下同宗族的人,私下里偷摸想办法给李振冠上个嫖妓的名声,反正市井中人最喜传伦朝中的逸事,找些跑腿的把谣言散播出去,定能有效果。
散播谣言不是什么难办的事情,况且朔儿本就不喜欢李振,指定尽心办妥当了,所以她一来是不想再多生一件事端来麻烦魏昭乾,二是自己这个办法着实不那么君子,说出来怕魏昭乾笑话。
魏昭乾见星彩满脸纠结,也不如从前那样强逼着她去说,干脆自顾自的做起事情来。
反正到时候无论你有什么事跟赵星朔说,派莫问过去听着就是,自己早晚也能知道。
星彩见魏昭乾这会儿竟然自顾自的去看书起来,心里头越发没了底气。
其实不是大事,可若魏昭乾想歪了,想着自己瞒着他可如何是好,到时候撇下自己跟朔儿那岂不是全都前功尽弃。
思索良久,星彩还是开了口:“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我说完了殿下可不许笑话。”
“嗯。”
魏昭乾也不抬头去看她,只轻轻应了声。
星彩这才把心里想的法子一五一十交代清楚,等说完了魏昭乾果真没有出言笑话,反而温声安慰道:“朝廷中各类腌臜的事儿多了,这并不算什么。
我更好奇的是你竟然真这般厌恶李振。”
李振说起来也算赵丞相半个学生,星彩就算是忽然悔婚,也没理由这样厌恶一个人。
这样辱没名声的事儿放在一个读书人头上,就算只是坊间的谣言,也足以打击到他。
可星彩一想到此时的李振已经在密谋着把自家当棋子未来替他送死,刚生出的怜悯就被冲刷的一干二净。
“左右不用麻烦你来做,殿下若替他不平就只当没听见吧。”
她没好气的回道。
魏昭乾看着她气鼓鼓的脸颊笑出声来:“我并未替他不平,只是觉得这法子虽然不错,可惜力度却不太够。”
“什么意思?”
“光是谣言又怎么能说服赵丞相跟圣上?唯有实打实的证据摆出来才更有说服力。”
他一脸你还太年轻的模样看向星彩,想也没想便接着道:“你只想到把谣言散播出去,那堂堂大理寺卿又不是吃素的,到时候查到星朔头上又该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小五:尔尔若是闷了便出门走走。
星彩:开心~!
莫问qaq:殿下,奴才跟了您这么些年,您疼疼奴才吧被他这番话一提点,星彩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纰漏,的确,若是查到星朔身上,自己又该如何,又能如何?魏昭乾看着她面露愁容,还是不忍心起来,叹了口气,魏昭乾接着道:“你尽管放心去见星朔就是,此事到时候有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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