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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其实有点怕床上的男人,尤其她经历的两个男人都重欲到可怖。
但喜欢会衍生欲望,并为欲望涂上神秘色彩,色情而不孔不入的从气味、唇齿,从恋人的指尖传来,让她不自觉软了心,软了神,也软了腿。
温荞笨拙小心地回应,在少年野蛮失智的欲望前像主动献祭的猎物,好心安抚成了别有用心的勾引。
终于这个吻持续太久太久,温荞舌根泛酸,嘴唇红肿湿润,像磨破了皮,碰一下都是蛰痛。
她呜呜咽咽地求,声音很娇的求他轻一点,能不能缓一缓。
偏她的手又不舍推开他,更没想起偏头去躲,勾着少年的颈,直勾勾地看他,湿漉漉的眸子撞进眼底,懵懂可怜,像被狮群包围的小鹿。
程遇眸子愈沉,几乎有些粗暴地揽腰吻她,濡湿的舌交缠,大手去解胸前扣子。
温荞迷蒙一瞬,后知后觉胸前凉飕飕的,扣子已被解至腰间,温热的一只手掌推高纯黑内衣,握住浑圆滑腻的乳团揉搓。
“唔不行不能在这里”
温荞眼睫湿润,羞耻的在少年纠缠的难分难舍的唇齿间喘息低求,衣衫凌乱而狼狈。
“不在这里那去哪里,回教室?”
程遇挑起唇角,指腹揉捻嫩红乳尖,微笑着温柔带刺地说“他们要上自习,宝宝。”
“我不是这个意思”
温荞脸颊红透,被欺负的眼冒泪花,嫩白乳肉被少年修长骨感的手指拢住,又因饱满滑腻,嫩豆腐似的溢出指缝。
她不能否认,她将少年带到这里,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也身体力行地体会到少年在性事方面的强势。
但她还是生出些委屈,一种身份、弱势带来的委屈。
推按住少年劲瘦有力的手臂,温荞想起他在教室里说的话,嗓音微颤地问“阿遇你你是不是不开心?”
程遇抬眼看她,时间好像在那漫长的几秒凝为永恒,落在她身上的目光炽热而危险,深重的若有实质。
落在胸乳的手移开,程遇直起身子,两指夹着女人衣领松松帮她理了衣服,又将碎发拢至耳后,而后摩挲她的脸颊,温柔直白道“杨乾喜欢你,您知道吗?”
“什么?”
脑中浮起讲台上杨乾那张憨厚认真的脸庞,温荞惊愕地瞪大眼睛,下意识否认“怎么可能”
程遇闻言点点头,收回手,没有纠缠,继续道“你很热吗?领口解开两颗扣子,你知道我可以看到哪里吗?要我拿手机拍给你吗?”
“还有,”
少年停顿,两指并着点了点被衬衫拢着但因为没有整理好内衣和刚刚略显粗暴的调情而微微发硬凸起的乳尖,温柔无害道“浅色衬衫里面直接穿黑色内衣会透,这种常识您不知道吗?”
她知道,但——
温荞眼眶红起,羞耻,但又说不出一句解释的话。
不论念离还是程遇,她的吃穿用度都强制性被他们大包大揽了。
国庆假期最后一天,两个人实在荒淫无度,温荞两腿发颤,连抬胳膊的力气都没有。
她累极,昏昏欲睡之际意识模糊的交代,明天要上班,这里没她的衣服,记得一小时后叫醒她,今天晚上她得回家。
少年应没应,她不记得了,只记得少年捞腿将她抱进怀里温柔地哄,然后就失去了所有记忆。
后来她不是被叫醒的,是睡到自然醒。
醒来时天已经黑透,屋里却只开了一盏小夜灯。
温荞视线清晰后看到床头柜放的温牛奶,以及背对她盘腿坐在羊绒地毯上整理身边大包小包衣服的少年。
温荞在那昏暗的灯光中看他许久,最后爬过去,悄无声息自背后抱住他。
程遇只停顿一瞬便放下衣服与她耳鬓厮磨,贴蹭她的脸颊,伸手将她抱到腿上,吻她的额头“醒了,肚子饿吗?”
温荞轻轻摇头,依赖地抱住他,脸颊贴上他的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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