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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流城周边,除了几十公里外庞大的明珠城,还零星散落着几座规模相近的小城镇,有行商时常来回走动,互通有无。
渊流城要召开展销会的消息,随着来往行商们的货车队向四面八方流转开来。
离渊流城以东三十公里,有一座北济城,人口规模与渊流城相仿。
由于地势高,有高山阻隔,极少受到兽人族侵扰,北济城里的贵族与商人依靠种植棉麻和药材,渐渐富裕。
陆氏是北济城里有名的大商号,老板的小儿子陆鑫今年刚年满二十,再三要求下,好不容易随队走商,将棉麻织成的布匹和稀罕药材,运到渊流城贩卖。
按往年经验,陆鑫本以为铁定大赚一笔,回去对长辈有个交代,没想到,今年的渊流城居然不缺布匹过冬!
陆鑫小少爷一路上游山玩水,耽误了行程,商队抵达渊流城时,已经听闻了好几个商号布匹滞销的事,不过他们也带来了渊流城不日将举行展销集会的消息。
陆鑫裹着灰熊大氅躺在马车里,车窗外,渊流城的城门已经近在咫尺。
他手里抱着个精致的铜手炉,懒洋洋打个哈欠:“三叔,听说渊流城民风彪悍,这里人都是些只知道跟兽奴打架的清苦莽夫,是不是真的啊?我们为什么不去明珠城做生意?”
陆三叔笑了笑:“小少爷,咱们家的货物放在渊流城这种不入流的小土城,是稀罕货,这里的人没见识,很快就能抢购一空。”
“但是放在明珠城那样商客云集的大城,咱们就有些不够看了。
更何况,渊流城离我们更近,运到这里,也能少些路费。”
陆鑫嘴里咬着饴糖糕,疑惑地问:“那为什么他们说今年的布匹不好卖了?”
陆三叔不以为意:“隔壁南济城那几个小商号别有居心的谣言罢了,往年,总是我们家的布匹最受欢迎,他们怕我们来了,自家货卖不掉,才会危言耸听。”
“说什么渊流城本土的织品又便宜又好,这不是笑话吗?我常年在几个城市之间走商,从没听过渊流城除了矿石,还有别的拿得出手的东西。”
陆鑫哦了一声:“可是我们卖得比他们都贵啊。”
“听说几个月前,渊流城才遭受兽人族突袭,眼下肯定是缺衣少粮的时候。”
陆三叔慢悠悠地翻着账册:“我们肯来雪中送炭,他们应该心怀感激,路途遥远,卖的贵点是应该的。”
陆小少爷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他们那个展销集会,我们也去吗?”
陆三叔满不在乎道:“不过又是那些脏兮兮的土矿石,或者一些普通的农贸品罢了,没什么稀罕的,也就南济城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土鳖感兴趣,咱们不去也罢。”
他看看小少爷失望的表情,微微一笑:“不过若是少爷想去凑凑热闹,去看看也无妨。”
两人谈话间,商队缓缓通过了城门,正式进入渊流城内。
陆鑫挑着马车帘往外看,习惯了一路行来的颠簸,进了城,马车越走越稳,车轮滚过路面顺滑得几乎没有声音。
道路两旁行人来往熙攘,相当热闹,叫卖吆喝声起此彼伏,街面出奇得干净。
陆氏以布匹起家,陆鑫着意观察人们的衣着,大部分人居然都穿着没有补丁的新衣,还有一种灰白色毛茸茸的高领套头衫,这种款式的衣裳,他从来没见过。
牵着小孩出来采买的大人甚多,脸上也绝少有朝不保夕的愁眉苦脸。
甚至连衣不蔽体的乞丐都少得可怜,在北济城,陆鑫几乎每走到一条街巷,都能遇到三五成群上来乞讨的乞丐。
原以为渊流城是个被兽人族肆虐过后、百废待兴的残破城市,没想到,这里的繁荣已经大大超乎了他的意料。
陆鑫趴在马车窗上,皱着眉头苦思,难道自己对“不流入的小土城”
几个字,有什么误解吗?
忽而,他眼前一亮,扯了扯三叔的袖子:“阿叔,你看,那间铺子名儿好怪啊,叫什么渊流银座,咦,你看那伙计手里的,像是是瓷器!”
陆三叔没有注意外头的景象,只专注地查阅着账册,眼也不抬:“唔,没想到还有大商号跑到这穷乡僻壤里头卖瓷器,这儿的贵族买得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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