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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轻易地放过自己,不想看他的许尤夕控制不住地看向他的脸。
什么都没变,就是有黑眼圈了,本来就不是让人亲近的气质,现在又多了些许阴郁,看着就更不好惹了。
她知道他没睡好,但不知道他是因为什么睡不好。
暂时住着的地方离剧组不远,许尤夕想要下车,却被言易甚握住了手腕。
“下车等着。”
许尤夕听见他对司机说。
司机也就很快拉开车门下车了。
许尤夕马上明白接下来要发生什么,眉头都皱起来了。
“我说了烛烛在等我!”
许尤夕用力扒开他的手。
力气很大的言易甚却轻而易举把她压在车座,解她的衬衣扣子。
“烛烛不在,我给他送去实验室了,你有什么好担心的。”
言易甚接着除去了内衣,没了束缚,娇乳在空气中颤了颤,仿佛自带着甜腻的奶香。
他含住了颜色粉嫩的乳头,仔细吃着。
乳头又疼又痒,手腕则更受罪,被他紧紧掐住。
挣扎不能的许尤夕早已吓哭,委屈极了:“不要…呜呜…你这是……我不愿意你碰我…”
用心吃奶的言易甚把埋入胸肉的头抬起来看向她,这种角度,许尤夕觉得他的黑眼圈更明显了。
“只是舔舔奶子,我舔完就放你,别哭了。”
将要重新埋头的言易甚末了又补充一句:“我该睡个好觉了。”
乳头上的濡湿感又回来了。
许尤夕哼嗯嗯地哭,一时间又回想到同样在操控她的妈妈。
许尤夕哭得更厉害了。
而埋在她乳肉上的言易甚突然像要吃掉乳肉似地,又是咬又是吸地欺负她的乳头,她疼得身子一下就绷紧了。
委屈得难以言表:“我不是玩具…我说了我不要了…”
他从来不会因为她不愿意就停下来。
她想要离开言易甚,因为他把她当做泄欲的趁手的物件,而她呢,心早给他了,身体也被玩坏了。
弱小的羔羊在他手心蜷缩成小小的一团,不跑掉就是自取灭亡。
会被攥紧的手撵死。
如果她不跑,她能想到的结局就只有她老去,不再漂亮,而他会抛弃她,让她疯掉,他再根据心意,选择新的小鸟,新的小羊。
胃里的酸水压来压去,翻腾着抢先上泛,腐烂她的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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