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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难倏然睁目,下意识去捂上那曾被自己割裂的颈,却发现什么也没有,松了口气,但同时又陷入绝望之中,无论是被因果杀死还是自杀,似乎永远走不出这个莫比乌斯环。
因果说是他把她困在某一天,但是他也同样被困在了某一天。
他缓了缓神,思考着贸然的自杀还是有太多后顾之忧,倘若他真的彻底死了,他把因果身边的一切都毁掉了,就这样撒手人寰太过自私。
于是放下了心,目光去捕捉因果,转过头去却发现床边空无一人,徒剩一只银晃晃的带着铁链的手铐,一瞬把刚刚平息下来的情绪又重新吊了起来。
他刚想喊出口“因果”
,被褥里却窸窣一阵,他的目光急转直下,发觉有只猫似的活物在被褥里面蛄蛹,他立刻反应过来是什么,然而还没掀开被褥就被一股柔软的触感攀上了胯部。
他猛地掀起被褥,入目即因果偷吃被发现的脸,手把他的小熊裤子扒了下来,正握着他晨勃的阴茎张开嘴来。
因果与忠难那双不可置信的眼睛相视,舌头却从嘴里溜出来,轻轻地舔在了他的龟头,像被轻轻刮过却留下了嵌在皮肉里的痒一般,他愤然捧上那埋在他双腿之间的脸,强迫她抬头而不去注视那生理反应的阴茎。
“你在干嘛?”
他又问了一句废话。
因果被他捧着脸,肉都挤在了一起,用一双看弱智的眼神说:“你怎么老问这种你去厕所干什么、去食堂做什么的蠢问题。”
然后伸手扒开了他捧着她脸的手,指尖撩起垂下的发丝到耳后,露出微微泛红的耳廓,往下——忠难闷哼一声,龟头被湿润而温暖的口腔包裹了起来,他想到这是因果那张有着小虎牙的嘴差点就秒射在了她嘴里,一下扶上她的肩膀,却也不敢用力,只是象征性地推了推,苦忍着说:“...你来例假了,别这样。”
但因果那张能说话的嘴已经裹起了他晨勃的阴茎,他大段的喘息掉在床里,感觉到因果的舌如海藻缠绕在他的血筋,她手握着阴茎周身又往下吞了一节,他便不可控地“呃”
出一声,手抓在她肩膀上的力气忽地加重,青筋似河流密布在手背,但因果完全感觉不到痛,因为他又悬在表层遏制着自己伤害她的欲望。
发丝又零零散散地垂下来,因果只得一手握在周身,另一手撩着发固定在耳后,将阴茎含进嘴里开始吞吐,被强烈的刺激缠身他最后一根绷紧理智的弦轻而易举地就崩开了,抓在她肩膀上的手猛然把她从伏着身子推至躺在床上,因果愣愣地盯着天花板,转而把目光移至上方喘息不停的忠难脸上。
她睡相差,上面两颗扣子都被她睡开了,陷在床里胸前的牙印吻痕一览无余,他的视线无法离开她风光一片的锁骨与若隐若现的乳,双手撑在她身两侧,下面还硬在那儿,心跳与呼吸声都响得震耳欲聋。
因果瞧着他这副死样就发笑,忠难可看不得她笑,伸手就捂上了她的嘴,因果瞪着眼睛往下看他死死摁着她下半边脸的手,开始死命掰扯,偶尔能露出点缝隙的时候就开始大放厥词地说:“我帮你口...有什么...问题!
你射出来...不就...唔!
没事了吗!”
他松开了手,因果刚喘过气来又被他整个身子垂下重量给压上,他的声音靠得极近,像是要钻进她的耳膜那样,一直呼进热气来:“我对我的自控能力没有任何把握,你明知如此还总要勾引我,又说是我强奸你...你真过分。”
“那是我的错吗!”
因果嚷着,又被他捧上了脸,忠难看她被挤成松鼠的脸总觉得可爱,但被她撩拨起的不可控的情欲又化作怒火,不上不下的卡在中间,只得闷闷地说:“你说痛我才自杀的,不然除了自杀我想不到任何一种能不对你身体起反应的方法。”
“可是你让我的例假又多了一天。”
忠难被她鼓起如河豚的脸逗乐到把脑袋又垂在她肩膀上,因果听着他偶尔溢出来的笑声又生气地踢了他一脚,他闷哼一声,遂收敛了笑声。
因果闷闷不乐地把脸撇到一边,他抬起脑袋来看她,侧过的颈上满是纱布创口贴,他伸手去揭开一张正方形的创口贴,牙印像是纹在她脖子上一样结了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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