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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还年轻,不懂得掩藏情绪,黑白分明的眸子清亮澄澈,盈盈盛满了春絮般的情愫。
窗外虫鸣愈响了些。
“臣侍不敢……”
女帝听了这几个字只觉得好笑,顺手揪起面前人胸口的红樱,引得人漏出轻吟,“唔……不敢乱了规矩。”
少年人只低了头,微蹙起一对直眉,眼里盛满水花,教女帝看出几分逼良为娼的错觉来,隐隐地更想凌虐眼前君子一番了。
“规矩?朕便是规矩。”
女帝轻笑一声,嫌系带碍事,几下扯了开来,露出一片牛乳糕一般白花花的胸膛来。
只是少年人究竟是初次,怕羞得厉害,刚见了点光便开出了片片桃色,“教引你规矩的公公是不是说这样不合礼数?”
陆毓铭低了头,轻声道,“是,公公教臣侍,应该……应该……”
他早红了脸,根本不好意思说下面的话,于是女帝笑着给他接上:“应该从陛下裙下爬进去,是吧?”
“……是,公公说应当臣侍服侍陛下,不该让陛下劳动。”
“可是朕今天不想这样。”
女帝压着少年人倒在床上,少年人有些急促的呼吸越发地粗重了,倒像是被什么东西催命一般,吸紧了下腹,脊背向上弓起绷紧,密密地贴上女帝,双手不知如何安放,只能死死按在床上。
“真是……”
女帝拔开他的手,“朕记得你父母双亲都是爽利性子,怎么你这个长子如此扭捏?”
这双手细握在手里已有了些成年男子的骨架,骨节分明,手指细长,加上几分文人握笔留下的茧子,颇为配得上那一副端方相貌。
似乎是调情般的叙话起了点作用,少年人神色柔和了许多,温声道:“臣侍许是紧张得过了头,也不知该如何侍奉陛下。”
他的手被女帝牵引着,从系裙缝隙里探进去,摸到了女子亵裤的系带,扯散了,又渐渐深入进去,直至碰到一层柔腻的肌肤。
“公公应该教过你这个吧?”
女帝轻声笑道,“照着指点来总不会紧张了。”
“是。”
少年人沉声应道,手指试探着抚上去,拨开花丛,指尖才刚刚探进去一点便惊住了。
温暖,湿润的一团像是冬日里洇满水汽的浴室,教人昏昏沉沉,要丢了魂去。
陆家家风清正,无论男女,向来没有成婚前先通房的规矩,是以陆毓铭虽略有耳闻,但实际触及女子身体还是头一遭。
女帝看他有些怔愣,便出声谈笑道:“毓铭,朕隐约记得你是考过科举的。”
燕王在八卦风月之事上格外细心,选上来的秀子家世出身功名几何人口多寡田产房宅甚至一些庶子是哪房妾室所出妾室与主母关系如何都写得明明白白,比他平日里呈报的公务可翔实多了。
但凡他有点当皇帝的想法,这位置还未必就能轮上女帝,可惜这个哥哥满脑子只有风花雪月,巴不得甩手当他的宗室长嗣,白领俸禄不干活。
“回陛下,臣侍上年秋闱中了举人。”
少年人略一回神,手上不敢懈怠,按照公公所授,一丝不苟地曲起手指刺挠起来。
“论理中了举就该参会试了,怎么又进宫来了。”
女帝腰上发软,倒下来将人侧揽在怀里,顺手把玩起对方的头发,“也不是到了年纪都须参选的。”
少年轻轻垂下眼帘,避开了女帝的视线:“臣侍自愿入宫侍君。”
“这谎话也忒明显了些。”
女帝轻点少年的唇,“朕不问便是。
陆御史在前朝得力,朕也不必非得知道他为什么要送儿子进宫。”
她意不在此,陆氏的小算盘与她何干,她只管含上少年人尚且饱满的唇瓣,吸吮咬啮,舔舐起那里流出的津液。
少年人还学不会回应,只能干巴巴地张开小口等女帝掠夺,额头上还渗出些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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