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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木如楼宇一般高高耸起,气根浓密,地面满是裂缝沟壑,深不可测,浓重的黑沉之气源源不断的涌出来,带着死亡的气息,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尤离在这里生活了好久,偶尔撸撸猫,摸摸鸟,开垦一亩良田,日子倒也舒坦。
昨日撸猫并没有尽兴,今日午后他早早离开木屋,抓着藤蔓,灵活的在树木间腾转挪移,冷风吹散了额前的碎发,露出光洁的额头。
大猫生活在婴脸榕树后面,往常这个时间,婴脸榕会沉睡,今天倒是出奇的活跃。
尤离轻轻落在一棵针杉的枝杈上,眺望婴脸榕最活跃的地方。
针杉,由杉树畸变而来,高耸入云,最矮的也要三十多米,它的枝叶繁茂,笔直挺拔,犹如一支支直指苍穹的绿色箭矢,不过,针杉的性格却是小气而敏感的,一旦有风吹草动,针杉便会立刻警觉,随即喷出一大波长长的细针,犹如天女散花,这些长针上面长满了倒刺,锋利而危险,内里中空,犹如血槽,被刺中,瞬间就会被吸空半身的血。
尤离蹲在树杈上,针杉敏感而烦躁的扭动躯干,像是要将尤离甩出去,不过并没有喷射杉针。
“安静。”
尤离拍了针杉一巴掌,针杉别别扭扭的停下了扭动,但是根须仍在抽动,一副极其不舒服的样子。
婴脸榕,大榕树畸变而成,每月结一次果子,未成熟的果子恶臭且催泪,成熟破皮之后会流出强腐蚀的汁液,同时还会溢散出诱导素,让周遭的生物趋之若鹜,大约10秒能溶解一头大象。
它的果子表面长着一张婴儿的怪脸,因此而得名,每当要成熟的时候,榕树就会很躁动,需要猎食许多血肉来满足生长,是最危险的时候,几乎没有生物在这个时候接近婴脸榕。
尤离算了算时间,一脸疑惑,还没到婴脸榕果子成熟的日子,不知是出现了什么问题,如此躁动,还是它在进行二次变异?已经够丑了,不知道会不会变得更丑。
婴脸榕树林正中央有一颗硕大的母树,枝丫上硕果累累,它结的果子大约有小轿车那么大,红的发紫,果子上的婴儿怪脸咧着大嘴桀桀的笑着,全部斜着眼睛,把目光移向了正中央那颗最小的绿果子上。
尤离在这个谷底生活了许久,从没见过这种奇怪的婴脸果,他放轻呼吸,悄悄后退,准备绕开这片榕树林。
西北吹来一阵风,针杉树叶在风中簌簌作响,空气中夹杂着一丝奇异的香甜,尤离敏锐地咦了一声停了下来。
他灵活地转身,轻盈地往前跳跃,离那颗婴脸母树更近一些,这时,异香更加浓郁,让人无法抗拒。
尤离直勾勾地盯着那颗奇怪的绿色婴脸果,脸上的表情和那些怪婴脸上的表情如出一辙。
“好香。”
尤离嘟囔了一声,擦了擦嘴角的口水,随手拔出一根针杉的树针,向着绿色的婴脸果跳跃过去。
针杉树剧烈的一抖,爆出一声少女般尖锐的鸣叫,所有的怪婴脸包括尤离脸上的表情瞬间扭曲了一下。
尤离回头瞪了针杉树一眼,“下次再这样叫就弄死你们。”
……
砍断围追堵截的榕树气根,踢飞那些簇拥而来的、丑陋的婴脸果,就像是在踢走一群面目可憎的小鬼,尤离最终踩在绿色婴脸果实上,手中的树针如刀刃一般锐利,丝滑的将果子的外皮剥开。
一团白花花的东西从果子中央滑落下去,尤离往下望了望,随后跳到那东西旁边,试探的用脚踢了踢,用树针拨了拨,突然“啵”
的一声,像个气泡破碎似得,白膜破开,一个浑身是伤的“人”
冒了出来,同时异香成倍增加,尤离的肚子咕噜噜作响,婴脸榕和针杉突然变得异常暴躁。
红紫色的婴脸果一个接一个提前破裂,强腐蚀性的浓液流淌了一地,地面滋滋作响,瞬间焦黑一片,榕林周遭的怪物受到诱导素的诱导一同暴动了起来,潮水一般向这片榕树林涌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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